“常言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说你手上有证据,那行,那就快点拿出来给大家看看,看看那究竟能不能证明你的清白,能不能证明你本没有歹心……”
笑的看着面前,那直跪于地上的男子,容浅唇角悠悠的扬起,此时正勾着一道弯弯的弧度,远远看之,分外迷人好看。
“是,是,小的这就呈上!”
如见活路,快速的朝一旁自己那之前脱扔在地上的衣裳中摸去,窸窸窣窣的一会儿,男子终是摸出了一样东西,双手紧呈,口中如实的老实交代道:“世子,事情是这样的,小的本名张兆亮,是元画公主这次来使天紫的随从护卫。因为,因为见公主长得漂亮,所以小的心中很是喜欢,所以……”
“所以你就起了歹念是不是?!”斜着眼睛,沉着脸,容汇一把将话抢了去!
可是见此连忙摇头,那张兆亮跪在地上全身激动,急急的想要将事情表明:“不是,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圣上,世子,小的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不清楚?是怎么可能会去觊觎公主!”
“小的承认,小的看见公主漂亮,是挺心动的。可是不管怎么说,小的那也只是想想,断不敢越矩乱来!可是、可是就在昨天,小的突然收到了公主的一张字笺,说是公主她觉得春闺寂寞,想找人一夜风流--于是,于是小的便上头,今夜悄悄进了来……”
“胡说!你这根本是在血口喷人!”
听到这般子虚乌有的话,慕容元画气的是根本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体裸露,只面前一件薄衣遮胸,她是绝对要冲上前去拼命的!毕竟这对她来说根本是太侮辱,太损颜面了!
“哎,公主,急什么呢?是不是含血喷人,我们听完了再说也不迟啊。”并不受慕容元画的影响,容浅淡淡笑着挑眼,示意张兆亮继续说下去。
见此,点了点头,强壮着胆子,张兆亮继续,咽着口水道:“因为公主邀了小的,所以小的也没有多想,进了房间便看见公主躺在那里,衣衫不整,所以小的还以为公主这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所以……世子,小的绝没有说谎,真的是公主她邀小的来的,这里还有字笺,你们看!”
双手忙不迭的将东西呈上,直献到容浅的手中!见此,拿起便签,并且顺手便又拿了一张慕容元画平时练字的纸张,两者一对比,容浅脸上满是深意,玩味一片,“实情怎么样,事实说话吧,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想再多说了……”
笑笑的将两张纸呈现到容汇,容沧,慕容元画,还有更多人的面前,容浅静默不言,神情中有着悠悠的云淡云清!
怎么,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没有写,可那便签上的字迹却实实在在出自于她手!为什么,这不可能!
“哟,还真不要脸,什么郎情妾意,今夜相会,这般恬不知耻的话也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明明铁证在前还拒不承认--唉,我说元画公主
长生问道帖吧
啊元画公主,你这脸皮,也未免有些太厚了点儿吧……呵呵!”
“林薏仁,你说什么!”凶狠的瞪眼,差点就要怒火冲天!
可是见此,才不以为然,撕破脸皮,林薏仁尖酸刻薄,满口的挖苦讽刺,字字诛心,“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你听不见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慕容元画,你已经你是个什么东西,拖着这幅破烂的身子也想嫁到我天紫来?做梦吧你!”
反目冷眼,冷嗤不屑,顺过身,拿起那两张纸,林薏仁便是四处分散,想让在场所有人都看清楚慕容元画的那张丑恶嘴脸!
“你,你们--”
几乎是要崩溃,不住的全身颤抖。见此,看见慕容元画这样,容沧似乎的皱了皱眉,沉着声对容汇说道:“皇兄,这里头是否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都已经亲手写了便签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冷冷的瞪了眼容沧,容汇很想大声的驳斥,这一次,丢人的不止是她慕容元画,甚至还连带的他脸上无光!所以眼下,容汇的心情是如何能够好的起来!
“这件事……”
虽说自己在心里也已经认定了此事,的确是她慕容元画不知羞耻,放浪形骸!但是作为一国帝王,他不可以随便发表主观之断,尤其是对着慕容元画这般身份尴尬的人,是更应该谨言慎行,少说为易!
“贱人!你们这群贱人!你们联合起来陷害我!我不管,我要告诉我父皇去,把你们这些贱人杀掉!统统杀掉--!”
情绪崩溃,简直是无法控制,开始有些怒上心头,慕容元画竟是口不遮拦,开始有些胡言乱语起来!
在天紫的地盘,竟然叫嚣着要让傲云国主来杀人?这慕容元画简直秀逗了,惹起众怒,简直成为众矢之的!
“慕容元画你说什么?你说你要杀谁!哼,这是我天紫地盘,你想杀人?可以,不过先麻烦你滚回你的傲云去!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