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大人英明神武,本侯多谢!”独孤焕欣然笑道。
于是,铁恨便命人去传话,把袁缺带到厅中正堂来。
当传命之人来到深牢处把铁恨的命令一说,韩照、孟良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极为气愤,但又无可奈何,而玉见晚的表情却似乎轻松了一下,甚至还偷偷地看着袁缺,在自己冷艳的脸上还情不自禁扯动一下嘴角,似乎是笑意。
袁缺也看到玉见晚的表情细节,然后对她轻轻地说道:“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肯定更美,想笑就笑,这是一个朋友跟我说的,我以前也不喜欢笑,但我现在慢慢学着多笑!”
玉见晚见袁缺这样看着自己,还说这样的话,竟然身子紧张了起来,忙把脸转过一边去,假装冷酷不想理他。
韩照和孟良义再心中不爽,但也没有办法,只有叫手下人把悬套吊住袁缺的铁链松开,然后又迅速去换了板式的枷锁套将其双手套住,接着再去解开其锁套在袁缺脚上的铁环链套。,
“三妹,你把这小子带出去给师尊吧,我跟大哥身上伤作痛,休息一下!”孟良义对玉见晚说道,然后气愤地站在凳子上。
玉见晚跟手下几人带着袁缺走出了审讯牢间。
袁缺心中终于轻松了,脸上淡然之色又恢复了,一边走,一边看看各牢间情形,也听到了杂七杂八的尖喊、嘶叫、呻吟、叹息、哭泣……各种声音。
袁缺眼光扫过各牢间几乎都有犯人,在粗大的铁栅栏里,都犹如被困的野兽,有些已经被进行了非人般的酷刑,伤痛呜呼,痛苦连连。
袁缺看着一幕幕惨景,不禁倒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好,原来差点就要享受严刑的折磨,可偏偏有救星出现,还真的感谢老天的眷顾。
袁缺穿过众牢间后,突然他脑子里冒出灵光,忍不住不断地回头看,有些身影似乎很熟悉,就在那铁栅栏围成的铁牢里面,都蜷缩在一角,袁缺努力让自己去想,可是刚停下脚步去想的时候,却被玉见晚狠狠推了一把,赶着自己往甬道的出口走去。
“师尊,人已带到!”玉见晚见到铁恨马上行礼,然后向独孤焕见了一礼道:“见过侯爷!”
独孤焕笑了笑,看着玉见晚,说道:“玉统领,如此年轻,又如此漂亮,做一个统领捕头真是让本侯觉得有些屈才呀!”然后又望向铁恨,“铁大人,望见谅,本侯也只是说有什么说什么。”
铁恨点了点头,不理独孤焕,反而看着袁缺,说道:“果然是一身英气,听说你武功极高,不知是否所其所言!”
铁恨说话间,然后用手去拍袁缺的肩,而这一拍实则是暗以内力强压,似乎想一把把袁缺的肩胛骨捏碎,而袁缺手上还是被一板枷锁套住,铁恨这突如其来的一手,他也不好去躲闪。
当铁恨如铁箍般的手掌压在袁缺肩上时,突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弹力迸发而出,两股力量一对撞,铁恨顿觉手心虎口被震得生痛,忙撤回了手。
而袁缺也感觉到铁恨的功力真是非同一般,自己如果一个不小心,力道稍微使弱一点便会造成肩部的伤残,铁恨之武功,真是不可想象,绝对是一个厉害角色,不愧是铁律司的扛把子。
这一微妙的交手细节,玉见晚看在眼里,眼色有些着急,不知是担心还是害怕。而西鹫侯独孤焕也是看在眼里,只是假装若无其事。
铁恨一淡然的样子,说道:“果然非同一般,真的是令铁某大开眼界!”
独孤焕笑着道:“铁大人呀,什么大开眼界呀,赶快给他松了枷锁呀,他现在本侯的客人,可不能怠慢。”
铁恨示意玉见晚叫人把袁缺手上的枷锁给解除了,袁缺活动了一下双手,感觉轻松好多,然后见礼于独孤焕,说道:“承蒙侯爷搭救,感谢!”
独孤焕却很着急地对袁缺说道:“哎,你该感谢的是铁大人,感谢他能给本侯这个薄面,对你不纠不咎。”
“谢过铁大人!”袁缺抱拳向铁恨示礼。
铁恨摆了摆手,道:“没这个必要,你走吧,我希望你是一个好人,如若有不轨,我铁恨必拿你!”
说罢,便转身向里面廊道走去,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我尚有事在身,侯爷失陪,玉晚替我送侯爷!”
看得出来,铁恨心中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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