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的一路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情况?”
玉见晚问道。
那人应道:“没有任何异常,原本我一人穿过那死人堆,心中本来就害怕,所以处处小心翼翼,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我都会极为紧张,所以我敢说没有发现任何其它情况。”
声音过后,突然陷入了沉默。
突然那个声音很小声地说道:“玉统领,您说会不会是两位前辈把辅司大人强留下来,待当时我们走之后,辅司大人跟两位前辈动起手来,会不会被辅司大人……”
“住口!别在这里瞎猜!”
玉见晚突然语气很凶的样子,而后又一片寂静。
而站在高处的绮萱夫人听到此时,心中又一阵不舒服,脸色更加的凝重。
“此事,我没有这个权力作决定,一切待师尊回来之后再说,我们走吧!”
玉见晚说话的语气很冷,然后便率先往外走去。
看来大家都跟着她往回走,因为不一会儿,绮萱夫人便在远处看到他们又从那拐角处的门中消失了。
绮萱夫人如飞燕般盈盈落在了地上,然后看了一眼那黑洞之中,脸色极为凝重,便也转身按原路返回。
她也没有进去!
铁恨、贺莽、何解与刘以阔都受伤很严重,但是他们却坚持留下来,所以他们都排坐在靠石头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袁缺此时也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可能是跟孪生二圣莫悲莫痛决斗中消耗了太多的真气,自从铁律司后山一出来,便碰上了苏流漓带着一帮人手赶过来,再又马不停蹄地赶来此地,一天一夜都未曾休息一下,如此折腾,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骨也是难撑的,更何况他还有很重的伤在身。
不过在众人面前他不能表现出来,一支强撑着。
铁恨伤得很重,而且袁缺中途也给他运功疗伤一段,又消耗了很大的气力。
贺莽大多是皮外伤,不是很严重,只是筋疲力尽,眼下需要好好休息,何解与刘以阔情况差不多,整个人都累得半死,甚至都刀剑都拿不稳了,已经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坚持到人马的赶来。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休息,大家都忙了一天一夜未合眼未休息,精力已极度疲倦。
“小漓,你这一天一夜东奔西走的,还调来了这么多人手,真是辛苦你了。”
袁缺站了起来,走到苏流漓身边。
苏流漓看着袁缺,心疼地说道:“你的伤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上都渗出汗了,我看你肯定是强撑着的,是吧?”
苏流漓反而极力地关心着袁缺,说着一直盯着袁缺那满是血渍且早已融入衣袖融形成硬血斑的右膀,差点流出泪来。
袁缺轻笑了笑,但是他笑的时候很勉强,而且嘴唇已很惨白,一看便知道极为憔悴,再加之流血过多所致。
“你还笑,要不你们跟铁大人他们先回去养伤吧,这样耗着又何苦呢?”
苏流漓一脸的不解,而且还有些小气性。
袁缺轻轻摆了摆左手,说道:“这些人都是你找西鹫侯调来的吗?”
这句话袁缺说得很轻,或许只是苏流漓才能听得到。
苏流漓说道:“当时我按你所说的直接去到了西鹫侯府,你还别说,西鹫侯爷二话不说,便着手人手之事,没想到不出半个时辰,竟然召集了一帮高手,而且还要命人放出消息后,还另支一拔人马去神母庙那边……”
苏流漓突然不想再说下去。
而袁缺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他们的确来了好些人来帮忙,不过你后来又是从哪里调来这么多人,还有弓箭手,这好像不是江湖中人,应该是王城之兵吧,是耀武司?”
苏流漓摇了摇头,冷笑一声,说道:“哼!耀武司,你想多了,你觉得耀
武司会来吗?你看看,铁律司遇此大劫,你见过耀武司和南鹞侯有过动静吗?我看这是他们最乐意看到的结果,所以只作坐上观。”
“那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