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都没人管你?”
“因为我急了会跳楼,要不然就是口吐白沫抽搐之类的。”
“哦。”
麓安想,这应该是一种病症,所以受到了关照,这么想还是挺可悲的。
“但是,都是假的,我没有癫痫,也没神经病,都是演的,嘎嘎。”
他捂着肚子,一边张大嘴不发出声笑,半天嘲弄谁呢。。。。。。
然后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瞬间从嘴里吐出了少量白色唾沫。
“要不要教你?”
“厉害,但是NO。”
麓安轻轻鼓了两下掌,然后背过身去,为刚刚自己觉得他可怜而对自己道歉。
“喂,弟兄,倒是转过来啊,这教室就我们独自坐着了。”
“因此而非得一起讲话不是显得更可悲吗?”
麓安没有完全转头,只是一只眼睛看着他,因为眼睛睁不完整的缘故,有点像是鱼在瞪人。
“道理我听不懂。”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辣条,一根牙签,剔了清晰的牙垢,然后拆开辣条。
“弟兄,你告诉了我,你这么重要的事,然后我告诉你一个,这很公平。”
“你是说我萎男的事吗?呵,我又不是只告诉了你一人。”
“老实说,怎么想都挺惨的,刚刚睡觉的时候想起你都要哭。”
“哪里惨?”
麓安随意问一下,也想知道萎对于脑回路简单的人是怎么一番境地。
“打灰机都打不了,少了多少乐趣。”
麓安挠挠头,有些尴尬。
“你就不能想着在床上和人之类的吗?”
“不用非得在床上,在哪都能打,我上课时都打过。”
“我说的是和女人。”
麓安心想,他应该是没这个经验,打个比方,就像是打灰机久了,连“春”梦都是自己一人,以致于自然遗忘有其他方式可以“解决”了。
这才是真的惨。
大板把辣条放在嘴里,咬了几下,发出的味道属于特别讨人厌的香味。
“那你下次教我怎么用女人打。”
“行。”
麓安心想道:回头把万恶的新手礼包送给他。
系统立马炸气一般拒绝道:“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
“因。。。。。。。因为。。。。。。。”
“你别说话,犹犹豫豫的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