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成一个球的白团子从她身下爬了出来,跟着飞默一起吐舌头,并委屈的抖了抖毛,全身上下都是水滞。
一人一兽都有种可怜兮兮的既视感。
“你偷袭!”飞默撑着地板起来,吃了一嘴都是自己冰水的她尤其愤怒。
面前多了一双月牙白金龙盘踞的长靴,越临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人比花娇,这花,香么?”
香个鬼!
飞默又呸出了一嘴的泥巴,如果不是实力悬殊,大有冲过去跟他大干一架的架势。
越临君俯下身,看着一身狼狈的飞默,唇际微微勾了勾:“只要你带着白泽随本座离开,许你一个愿望的承诺永远不会失效。”
飞默哼了一声,抱着白泽兽坐了起来:“既然是我的愿望,为何要你来帮我实现,别人都能够帮我实现的,我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自己来?你能成神,我也能!”
我能成神,她也能?
越临君盯着眼前这个女子,这大概是唯一一个,敢用这般狂傲的语气跟他说话的人了吧?
他勾唇,深邃的瞳眸中有一丝湛蓝的危险。
“你会来找我的。”他道:“我等着。”
丢下这么一句话,越临君带着自己的侍卫消失不见。
飞默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和白泽兽,再度咬牙。
“姐,你没事吧?”白飞燃担忧的问。
“没事。”飞默阴森森的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飞燃更担心:“姐夫好厉害的样子,十年后我们真的能够打赢?”
飞默站了起来:“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实力不行用装备,装备不行靠智慧,懂?”
“要、要是还是打不过怎么办?”
“那就一辈子跟他对着干!”
白飞默:“……”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样子,是他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