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依捧着杯子捏着饼干,不明白,“怎么放心?”
乔宴说,“看我的。你吃吧。”他凑着初依的手。
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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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大家都来了。
初依有点忐忑,她觉得自己上班两天半,给了公司太多麻烦。
烂木头被搬出去,修水台的工人来了。
初依靠在门边,等人家出预算。
心跳有点快。
乔宴走过来,看她紧张地站在门口,像个监工的,他抬手,扯着初依的帽子,把她拽远了,“你干什么?”
初依小声说,“我看他们都用什么材料,回头上网查查,去建材市场比比价。”
乔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抬手揉着她的头发说,“这事不用你管。”
初依打下他的手说,“我要掏钱呀!怎么不归我管!”
然后猛然抓着他的手,“你早上做饭烧手,不是抹了红花油,干嘛摸我的头?”她揪起自己的头发闻。
乔宴说,“我帮你闻,头顶。”他扶着初依的头顶,俯身,初依推他,刚露出笑。
有人喊,“初依——有人找!”
是周策的秘书。
她推开乔宴走过去,秘书拿着电话,捂着听筒说,“楼下打过来的。”
初依走过去,趴在楼栏杆一看,脸就沉了。
乔宴跟过来,“谁?”
“怕什么来什么。”初依嘟囔。
乔宴往下走了几层,看到是两位五十多岁的男女,猜出是谁。
他回到上一层,对周策的秘书说,“让上来吧。我的办公室!”
初依说,“我和他们出去说。”
乔宴说,“不用。”拽着初依的帽子,把初依拽了进去。
不一会。
王鹏的父母跟着秘书上来了。
一进办公室,看到初依正坐在沙发上。
王鹏母亲冲过去就问她,“初依——你咋回事,咋把你哥打成那样?”
初依忙站了起来,不见面还好,一见面,都是曾经对自己好过,又很相熟的人,她顿时不知说什么好。
“你们……”乔宴说,“是王鹏的家人吧?”
王鹏的父亲,连忙说,“对!我们来找初依有点事。”
乔宴说,“那正好!王鹏欠我们公司的钱,我们一直找不到人,才叫了她过来还账,她又没钱,来了还闯祸,刚刚我在问她,本来欠公司的钱10年才能还清,现在得12年,我们是接待公司,不是慈善公司,问她怎么办?”
乔宴站起来,点了点初依,“她竟然说不知道!——不过你们来了正好,冤有头,债有主,王鹏是你儿子,这个债,转你们这边更合理。”
王鹏的妈妈丢开初依,惊讶地说:“什么还债?……我,我们是来找人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