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儿子这话,齐结巴陷入沉思。
儿子尚且如此,自己这当老子的,多少是不是胆小怕事了,竟在这种关头胆怯。看書喇
要知道唐安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不行!你…你少胡来,这人分明就是我杀的,给…给我老老实实坐着!”
齐结巴看似恼怒一句,却道出他的仗义。
儿子还年轻,大好日子等着他,这个恩,得他来报。
“安大恩人,唐…唐大嫂子,你…你们放心,警察要找,那也只能找我!跟您…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看见齐家父子俩竟争先恐后的担责,唐安心里也是微微感动。
坦言说。
“放心,他没死,我下手有轻重,顶多就是让他神经失常,不至于当场暴毙!我行医这么些年,还不至于养成随手杀人的习惯!”
唐安说的是实话,在监狱里,师傅姜老头就曾多次告诫自己。
人,不过就是贱命一条!
活着跟死亡其实就是两种状态。
也没什么分别。
极度愤怒之下,你可能觉得杀人解气,可仔细一想,事实不然。
活着感受死亡的痛苦与直接死去,那个最煎熬?
显然是前者!
所以,一般情况下,唐安不会下死手。
因为他有的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就好比楚家人!
听见这话,几人心头巨石这才落下。
“去,婉秋,想办法找些银针来,让我给齐老弟治疗!”
听见这话,顾婉秋“欸”了一声,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很快,不到十分钟。
顾婉秋快步小跑了回来,与之一同回来的还有刚才的那个女服务员和一个保安。
保安抱着口西洋钟,满头大汗,有些吃力,他哆哆嗦嗦的问。
“老…老板这口钟行吗?”
唐安看了眼,点了点头说。
“还行,下去吧!”
听见吩咐,女服务员和保安如释重负,好似得到免死通告一样,疯狂点头。
“是是是!谢谢老板!“
重重点头后,二人丢下西洋钟撒腿就跑。
“安大哥,你要的银针!”顾婉秋递上银针。
唐安接过银针,嘱咐了齐林一句。
“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但对你的外伤很有疗效!”
听见这话,齐林释然一笑。
“唐大哥您就下手吧,您的医术,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