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回去!”宋牧阳抬起刹车便往回赶。
马兰花却一副莫名的焦急样子。
“哎,牧阳,那珠子真是老物件,没事去看看!”
宋牧阳绕了几个圈便到了村口。
陈学忠果然拿着一方盒子等在那里,不停地打着电话。
“陈老先生,您怎么来了?”
宋牧阳停下车,将王薇薇抱了下来。
陈学忠急急忙忙上前。
“小兄弟,你的电话怎么老是打不通?我发的短信你收到了没有?”
宋牧阳从裤兜里摸出老式手机,早就因为沾了水,没法用了。
早知道上次从省城回来,就换一部智能手机了。
陈学忠愣了片刻,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那里面竟然是一块将军令。
“从别的拍卖场收过来的,也不知道真假。”
“目下这种铁牌子在市面上极为泛滥,光是古董协会的拍卖场就出现了七八个。”
宋牧阳拿起铁牌,在阳光下打量。
“假的,铁牌密度太高,杂质偏少,还混杂了合金钢保持硬度。”
“元朝的时候,哪有这种技术?”
陈学忠将铁牌收起,愁容满面。
“现在的省城乱得很,出了很多从没见过的人,整天在我家门口转悠。”
“这趟,我还是悄悄出来的。”
宋牧阳靠在磨盘边,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对铁牌早已没了任何兴趣,甚至连外面来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觊觎李元婴墓,毫不关心。
只求此间风水运势不乱。
再说,即便这些人真的进入墓葬,里边的机关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对了陈老先生,上次绑架您的面具人有没有再出现?”
陈学忠心里咯噔一下,他现在想起那些人都感到后怕。
“那倒没有,该是你给的黄符起作用了!”
宋牧阳却不这么认为。
那帮家伙神秘无比,且每个人都精通风水相术,应当是出自某个大的家族或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