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注意言辞,是不是要臣给圣上写封慰问信?”张在延惹着脾气。
盛学真翻着桌子上的册子:“今日无事嘛~想来跟你讨论讨论去哪个县区。”
“同砚县区。”张在延开口。
“不是四合?”盛学真疑惑。
“两个县区半斤八两,同砚百姓居多,贫富差距不亚于四合,同时这地方有多起太岁事件,相比四合,应该更有值得的地方。”张在延认真分析。
“你桌子上这是什么?”盛学真随意翻着。
“账本。”张在延坐在另外一张黑木椅子上。
“赚这么多钱!张在延你好有钱的。”盛学真一阵惊呼。
其实这账本也是旁边看不得的,只是张在延没有阻止盛学真翻看罢了。
“谢公主夸奖。”张在延淡淡口吻。
“哎,怪不得你还买盆极其有雅致的兰花放着,我跟郑勘房内都没有。”盛学真随意调侃,本意是想夸张在延有钱大佬的。
“您怎么知道郑勘房内没有?”张在延抓住了重点。
“难道你没去过他的屋子?”盛学真惊讶。
张在延摇头:“臣并未去过他人房间。”
“改天你去看看,不过他为人节俭,防备也没有什么,就是这软榻,都你的华贵。”盛学真说着就那本书,躺了上去。
张在延眼底异样,没有说什么话。
天色愈发黑了下来。
房内虽灯火摇曳,却也昏黄朦胧,琉璃光下,愈发1衬的她身子婀娜。
盛学真一边躺着,一般看书,灯光把她的影子完美的倒影在屏风上。
张在延看着竹木雕花屏风上那一抹紧致有条的影子,不会的喝了几口茶水,降降身上的热火。
“张在延。”
“张在延。”
“张在延?”
盛学真一连叫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直到屏风上的影子坐了起来,张在延才回过神来。
“公主唤臣何事?”张在延尽量声音平稳,来掩盖内心的波涛。
“那兰花哪里买的?”盛学真有些纳闷,这兰花是真的别致。
为何她们房内都没有,偏僻张在延屋里有此物。
“您若喜欢,等下臣给您送至房内。”张在延开口。
其实这东西价值不菲,是稀有品种兰花,至于为何会在他房内,那应该是哪个县长贿赂送来的。
张在延不去关注这东西,只当是房内装饰,也不会去般回府内。
只要不动房内的装饰,就是只是一个州府房内的摆设,一旦动了此物,那必然是接受了相赠,意义不一样。
有些权贵送礼基本上不会直接送,从官员的亲信入手,应该是最容易的。
“这不太好吧,你在武陵哪里买的?”盛学真询问。
“应该是下属官员,这些县长送的贿赂。您要想要,臣就收了。”张在延把贿赂二字说的有些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