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他应着。
但下一刻,姜窕就清楚他那句莫名问话“怕它还是怕我”的意思了……
他去了她脚边,控住她下面的姿态,头发拂到她大腿,毛剌剌的。
“你别……”她真的挤不出一个字了,舌头就那么卷进来。
它不是坚硬的,相反,很柔软,可侵犯来得更为强烈,她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唇齿间溢出细碎的无助。
男人像一头温柔的兽,蛰伏在幽谷,山涧淅沥,它不慌不乱在岩缝里呷着,轻啜。
嗯……
双腿越绷越紧,脚趾痉挛般蜷起,被单被指甲划出痕迹,很快又揪到一起。姜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没了。
……
野兽低低咆着,随时能跳出来把人撕咬干净。
可它并没有,暴雨砸下来,山里的叶片全在剧烈颤抖,它才离开那,变回她手里那条蛇。
傅廷川吻着她,继续驱着她动作。
涨潮方过,浑身湿漉,姜窕却像在沙滩上晒死了一般,好烫,软塌塌的,失了力量。
任由他摆布着……
到最后,神智迷离,她的手上多了些什么,是热,还是黏糊,她也记不清了。
只能痴缠地勾住他脖子,被他一下一下,啄着双唇。
傅廷川托高她臀部,树袋熊那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他带她去了卫生间,清洗残局,温水从莲蓬头倾洒到头顶,姜窕才清醒了点。
男人站在她后面,环抱住她,他眉头紧锁,细致地替她搓着手指,打泡沫。
指腹间,有些触感经久不散,姜窕的脸红了个透,她抽回手,不说话。
“生气了?”他伏到她耳边问。
姜窕坑着头,爱。欲的余韵在残留在身体里,她还在害羞,没答话。
“气什么?”他倒好兴致地调戏起她来了:“气我?还是气小傅没亲自上阵?”
这老变态!她捣他一拳。
“你说你没准备好么,难道口是心非?”他在原地佯装郑重思考。
“你出去!不准在这了!”她回过身,使劲推搡他,让他滚蛋,她不想再看见他了!
傅廷川倒也顺从,在她湿哒哒的脸蛋上刮了两下,便跨出浴缸。
他从架上扯了浴巾,围在自己劲窄的腰上,离开这里。
——为了今后更好的发展和突破,今晚学到的东西,总要给小女孩儿一点空间,自己消化消化,吸收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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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们起了个大早,天未亮透,六点多就回到横店。
傅廷川把车停在酒店大门,打开门锁。姜窕正要下车,他又嗒一下把车锁起来了。
姜窕松开把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