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快?又骗我。”她正爽快时分,哪里愿停下来,不顾一切又开始了。
“完了!”他只觉一万只哑咪蝶在脑海中翩翩起舞,又有一万只草泥马在胸前奔腾而过。
终于待到苏曼满足地睡去,他在黑暗睁着大大的眼睛,像失了魂一般。
“我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看你刚才那个美劲。”鬼手在他体内道。
“我就知道你一回来就没好事。她是我老婆,现在全让你看光了。”
“我看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男的。”
“什么?”他一惊,“你不是男的?”
“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污支祁不是男的。”
他大为诧异,“你是说污支祁是只母猴子。”
“你才母猴子呢?她是水精,水属阴,她可以千变万化,要男要女都行,但本质来说,她属于阴性女体。我是她的一部份,也属阴,马马虎虎算女的吧。”
“你从前怎么不说?”
“你又没问过。”
“可你占了林铮的身体后怎么那么丑?”
“就因为他是男的,阴阳对冲会变异的,所以回你身上也好,我讨厌顶着那不男不女的躯壳。”
“你是女的又怎么样?照样我不自在。”
“至少不是男的把你老婆给看了。”
靳松没再说话,他忽然想起从前与鬼手刚分开时的一段失落期,明明那么讨厌它……不,她,却分开后那么悲伤,他脑中冒出个恐怖的念头……
“不!不可能的!”他拼命否认,也许只是因为她的怪异,自己怎么会对一个男女都分不清的怪物产生感情?还是说阴阳天生就会互相吸引。
鬼手也能感应他的思想,忽然她声音变轻了,“你别胡思乱想了,我明确告诉你你想的是错的,你缺的只是个目标。”
“目标?”
“是的。还记得对付林铮的时候吗?你只要有了目标,你几乎可以做成任何事,有句老话说了,要做聪明人,须下笨功夫。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好吧,就算我胡思乱想。你在我身上有一晚上了,找到金丹的线索了吗?”
“还没有,我需要理清一些东西。你别急着赶我走,时候一到我自然会走。”
靳松忽然笑了,“随便你吧,我就当你不存在。”
“为什么笑?”
“笑你是个女人呗。”
鬼手也沉默了,良久她忽然怒了,“女人怎么了?女人挖你家祖坟了?”
“还恼羞成怒了?”他更得意,“你是舍不得我才回来的对不对?”
“你疯了吗?”
“我还真希望我错了。不过……我不会赶你走了。”
“为什么?”
“我有同情心呗,一个女人孤苦伶仃在外漂泊,也怪可怜的。”
鬼手没再说话,彻底陷入静默,但靳松能感觉她激烈的思绪,他微微一笑,翻身抱紧苏曼,这一晚,他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清晨,靳松拉开窗帘对着朝阳深深吸品气,意气风发的甩甩头发,不由自主又露出笑容。在梳妆台边梳头的苏曼看了看他,“老公,一早这么开心,做什么美梦了?”
“有你这么好的老婆我当然开心了。”他坐到她身后抱住她小蛮腰,亲亲她的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