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廉府后,齐蓁只觉得浑身力气都去了大半儿,在桥上好一通折腾,人来人往的挤得浑身发疼,身上也撞了好几下,在木桶中泡了一会后,齐蓁就将翠琏叫到主卧中,上半身一件儿衣裳都没穿,趴在软软的锦被上,头发半湿,直接绾起来,即使廉肃粉黛未施,但那副秀丽的容貌依旧让人看着移不开眼儿。
翠琏手中端着一只玉碗,玉碗里倒了几滴香草油和几勺橄榄油进去,其中还加了不少熬出来的香膏,闻起来香气馥郁却又透着淡淡花香,半点儿也不刺鼻,走到床边,一见着那没有一丝瑕疵的雪背上满是青紫的淤痕,翠琏这丫鬟心疼的眼眶都红了,指尖在齐蓁背上的伤处点了点,哑着嗓子问:“主子,您还疼不疼?等会我给您揉开了,估计还能好受些……”
齐蓁这身子越养越嫩,皮肉吹弹可破般,生了孩子后,她身段儿也没有变化,只是胸脯那处更加丰盈饱满,现在那两只兔儿已经颇有分量了,齐蓁本身又是个骨架小的,若是胸脯长得太大反而不美,显得人十分笨重,吓得她已经断了猪蹄汤,不敢再补,否则若是再长大些,她自己个儿都看不下去了。
冰凉的脂膏涂在身上,齐蓁轻轻一抖,柔软的身体有些紧绷,青紫淤痕处有的地方都破皮了,翠琏揉着的时候,虽然有意控制力道,但齐蓁本身是个受得住疼的,此刻死死咬紧牙关,眼眶都湿润了,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翠琏这丫鬟手腕上也没了力气,淤血也散的差不多了,齐蓁这才跪坐在床上,接过翠琏拿着的小衣,不急不缓的穿在身上。
眼见着那如同凝脂般莹润的身子,以及丰满处的两点红嫩,翠琏这丫鬟未经人事,此刻脸上一阵发热,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主子浑身是宝,比起十六七的小姑娘多了几分妩媚,又比同龄女子显得娇嫩客人,只可惜老爷没福分,将这么娇美的人儿孤零零的留在世上,还真放得下心。
齐蓁并不知翠琏的想法,穿好衣裳后,她将发间的簪子给抽了出来,用手理了理彷如墨云的头发,朱唇轻启,道:“明个儿辰时叫我起来,我亲自去库房里挑几样不错的礼品……”
翠琏有些疑惑,因为老爷出事的缘故,之前家里头虽然没有办丧事,但人没了下落,已经准备立衣冠冢了,自然不能跟亲戚友人走动的太近,否则失了礼数就不妥了,眼下主子竟然要准备礼品,这是想要去哪里?
看着小丫头面露思索之色,齐蓁并没有好心的替她解惑,她现在只是怀疑楚昭就是廉肃而已,若是弄错了,自然不了了之,因此更不能声张,毕竟楚昭乃是誉王世子,而她手里头虽然有一间玉颜坊,有财无权,在这京城里头就好似一只蝼蚁,达官显贵们只要稍稍使出来一点手段,就能将她捏死。
见主子没有开口的意思,翠琏也不追问,乖巧的走出主卧,刚一出门儿,就见着院子里的那颗桂花树下有一道黑影,吓得小丫头满脸煞白,差不点儿叫出来,若不是被男人死死捂住了嘴,这一嗓子恐怕得将整府的人都给吵醒。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翠琏这才反应过来,小手拉着耿五的手腕,将男人的手从自己脸上扯下来,不知何故,翠琏只觉得自己脸热的厉害,幸好天已经黑了,这才没有让眼前之人看出来。
两人并肩走到连廊处,翠琏低低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找我?”
借着月光,耿五能清晰的看到小姑娘的模样,大概是外面太冷了,翠琏小脸儿冻得通红,整个人都轻轻颤抖着,男人没有开口,只是将自己穿着的外袍脱下来,披在翠琏身上,“不用,外头冷,你别受了风……”翠琏想要拒绝,偏偏耿五虽然寡言少语,却是个执拗的性子,一旦他决定的事情,谁也不能更改,无奈之下,翠琏只能老老实实地披着男人的衣裳,那股热度好像直接烫在她身上,让她面红耳赤,心跳的更快了。
“你今年满十五了?”
翠琏点了点头,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问她的年纪。
耿五眼神越发深沉,直接将眼前娇小的姑娘抱在怀里头,毫不客气的吃着娇嫩的小嘴儿,翠琏被耿五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将男人给推开,偏偏她虽然一直伺候着齐蓁,但粗重活儿也从来没做过,力气根本比不上耿五,此刻哪里推得开这彷如铁塔般的男人,嘴唇本啃。咬的又红又肿,还隐隐有些发疼。
“别……唔”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男人的唇舌用力搅着女人的舌尖,粗糙的大掌灵活的伸入衣襟中,抓住了一只丰盈的兔儿,关键之处被人紧紧握住,即使这人没有其他动作,翠琏也吓得腿都软了,脸色忽红忽白,眼眶湿润,眼见着就要落下泪来。
这些年齐蓁一直在喝着猪蹄汤,平日里喝不完的,都是红岚翠琏两个帮着解决,以至于两个丫鬟身段儿越来越窈窕,翠琏今年不过十五,比起同龄女子胸前平坦一片,她这小小山包儿已经能称得上壮观了,此刻被狎玩在耿五手中,微微捏变了形状,又疼又麻,种种奇怪的感觉扑面而来,终于将小丫头给欺负的哭了。
“你快放开……”
好不容易松了口,翠琏仿佛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边抽泣,一边控诉男人的无耻:“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哪里想到你竟然会赶出这种无耻之事,不止吃我的嘴,还、还摸那儿、”
耿五打断她的话,哑声问:“我摸哪儿了?”
翠琏被男人的无耻惊呆了,张着红润小嘴儿愣愣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红嫩娇软之处被轻轻捏了一下,让她不由低低的叫了一声。
“你无耻!”
“下流!”
“不要脸!”
一直伺候在齐蓁身边,翠琏虽没吃过猪肉,但还见过猪跑,哪里会不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德行?现在耿五明摆着就是在占她便宜,一定是这人看她好欺负,才会做出这种无耻之事,她明个儿就要告诉主子,将这个男人赶出廉府,也省的自己再受折辱。
心里这么想着,翠琏一个不察,竟然将自己的想法全都说出口了。
耿五低头亲了亲粉粉嫩嫩的小脸儿,声音沙哑道:“你说我占你便宜,那你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不说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嗯?”
“我何时做过那种无耻之事?”话一出口,翠琏突然愣住了,她伸手指着面前的男人,指尖轻颤,气的浑身发抖。
“我那是替你上药!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讲理,上药难道也算占便宜?”
“算。”耿五只说了一个字,再度将面前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感受到娇软一片,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突然将人打横抱起,缓缓往翠琏的房间走去。
翠琏吓了一跳,压低的声音问:“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我不告诉夫人了还不成吗……”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讨饶,只可惜眼前的男人是个冷心冷血的,又贪婪成性,想要的可不止这么一点点,自然没将翠琏的话听进去。一脚踹开房门,耿五先将翠琏抱到床上,而后将门栓插上。房中没有电灯,漆黑一片,翠琏什么都瞧不见,偏偏耿五是个目力好的,完全不受阻碍,坐在床边脱了鞋,翻身直接压倒在小姑娘身上。
翠琏眼泪掉的更凶,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哭的厉害,只可惜耿五不是个怜香惜玉的性子,他听到小姑娘哼哼唧唧的动静,只想让翠琏哭的更加厉害,越发过分的欺负了她,好在耿五心中有数,他虽打定主意要将小姑娘娶回家,但在成婚之前,不会要了翠琏,否则若是被人瞧出端倪,小姑娘心里头肯定又会难受了。
浑身被剥了个干净,翠琏哭唧唧的被人抱在怀里,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烫的她浑身发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就连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成了浆糊似的。
“明个儿夫人还让我辰时叫她,这样我睡不着,耽搁了夫人的事情怎么办?”
“放心,明日我叫你起来。”咬着细腻的耳垂,耿五含糊不清的开口,平日里他从来不会这么多话,但今日好似换了个人似的,都坏到了根子里,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翠琏只感觉身后的男人僵硬了一下,又黏又热的东西就粘在她臀上,吓得她想要跑下床,偏偏身上没有穿衣裳,哪里敢赤。身露体的奔出去?
耿五拿起小姑娘贴身的小衣,在脏了的那处胡乱的擦了擦,又亲了亲柔嫩小脸,下颚处的胡茬儿扎的厉害,翠琏委委屈屈的憋着嘴,心里有些难受,还有些别的感觉,她也说不明白,却又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