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一手打掉色所长的咸猪手,挺直了要抬着下巴,如同女王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色所长也急匆匆的从地上爬起来,随意的拍拍裤子上的灰尘,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对着白鸽晃了晃,说道:“把我伺候好了,这就是你的了。”说着拿着文件袋拍了拍白鸽的脸,见白鸽伸手来抓,立马又快速的藏在身后,说道:“别急啊,完事了,你就可以拿着这个走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见面都当不认识,如何?”
白鸽眯了眯眼,笑着说道:“那是肯定的,不过,我要先看看。”
色所长也不怕白鸽耍花招,将文件袋递给白鸽,整个人也顺势拱在白鸽身边,趁白鸽看文件的当下,就在她身体暴露出来的部分闻闻亲亲,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白鸽确定里面一切齐全,立马一把推开色所长,抓住文件袋起身就想跑。
色所长被白鸽推得一下没反应过来,晃了会儿神之后发现白鸽要逃,立刻恼羞成怒的冲上前一把抓住已经冲到大门处的白鸽的长发,顺手便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吼道:“臭□,给脸不要脸!”
白鸽自知逃跑无望,立马顺着头发被拉扯的力道躺进色所长的怀里,叫道:“你这死鬼,这么凶干什么,我不是来关门么,怎么?难道你想现在的这幅样子被外面路过的人看见,进而传到你那母老虎的耳朵里去?”
色所长神色不定的盯着白鸽看了一会,也跟着笑了起来,仿佛刚刚抽人巴掌的人不是他一样,放开白鸽被揪住的头发自然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说道:“还是美人想的周到,不过这粗活还是我来干的好。”说完也不等白鸽反应直接一个公主抱将白鸽抱起丢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关上门,不知是太急色还是别的原因,这色所长居然没将门锁带上。
色所长色眯眯的冲到白鸽身旁不等白鸽反应,便开始扒起她的衣服,而白鸽知道今晚这遭是避免不了了,也只好抑制着心里的恶心,曲意相迎。两人居然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办起事来。
指针刚过十点,一轮酣战结束的色所长捏着白鸽身上的肉,笑嘻嘻的说着令人生厌的话:“平时表现的像个贞洁烈妇,连个小手也不让人摸,哈哈,哪知道原来是个贱货,还是个姑娘家就早不是处子之身了,说说,第一次给的那个小男生,是我让你爽还是他让你爽?”
白鸽厌恶的拍开色所长在自己身上不断作恶的手,坐起身,冷冷地说道:“这你管不着,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我走了,希望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说着便弯下腰拣掉在地上的衣物,准备穿上走人。
哪知那色所长居然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一瓶壮阳药喝了下去,又一把搂住白鸽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拉,□道:“嘿嘿,你这种的极品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吃得着的,既然有这个机会,哪有才享受一次就放你走的道理,虽然也算是双破鞋。”
说完不顾白鸽的挣扎又开始提枪上岗,白鸽挣扎无果只好配合起来,两人感觉正渐入佳境之时,色所长家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只听见一个粗狂的女声吼了句:“老吴,我回来了。”然后将自己背上的小孩儿放下捏低了声音说道:“宝宝,到家了,你先下来,妈妈开灯啊。”接着摸索着“啪”的一声打开客厅的灯,一瞬间,客厅沙发上两人的囧像被看得一清二楚。
“啊~~~”色所长家的那位母老虎看着沙发上的情景呆了呆,紧接着忽然捏着嗓门叫了起来。然后开始不管不顾的操起家伙就往沙发上的狗男女打去,并哀嚎着,“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色所长哪知道他家的河东狮会忽然提前回来了,一时也愣住了,直到东西抽在身上才猛的清醒过来,快速的边躲着扁担边冲到门边,迅速的关上门,然后一把举起一直呆在门边迷迷糊糊的儿子,一叠声道:“别打,别打,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一边还指着沙发上的白鸽。
河东狮见自己老公用自己儿子当挡箭牌,一时也找不地方好下手,于是又气呼呼的冲到还在沙发上懵着的白鸽面前,抬起扁担便不管不顾的抽了下去。
白鸽回过神,急忙狼狈的往一边躲去,哪知那河东狮却不依不饶的边吼着边追着她打。这样躲着可不是办法,白鸽转转眼珠,猛地站直了身体,指着自己的脑袋对着那河东狮喊道:“你打,你打,打死了刚好,你儿子就有一个□犯爸,一个杀人犯妈,有本事你打,照脑门上打。”
河东狮看了眼色所长手上举着的自家懵懵懂懂的儿子,把扁担往地上一丢,人往地上一坐,蹬着腿哭嚎道:“哎哟,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做的什么孽啊,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啊,给我评评理啊。”
白鸽眉头一挑,若是被这女儿将人引过来了,那麻烦就大了,于是眉头一挑,高傲的说道:“你尽管叫吧,把所有人叫过来,让别人看看你孩子的爸跟别人是怎样乱搞的,刚好也让你孩子在这十里八村的出出名。”白鸽时认准了这女人将自己的儿子当成天,只要一关乎孩子,绝对是这女人的死穴。
果然一听白鸽的话,这女人便如同被掐了脖子一样,哭嚎着的声音一瞬间没了,白鸽双手环胸,对着那女人“嗤”的嘲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蔑视的轻唾:“无知妇孺。”然后摇摇摆摆风情万种的从瘫坐在地上的女人身上跨过,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上,回头对着呆呆傻傻不知应该如何反应的女人说道:“哦,对了,怪只怪你自己不够吸引人,留不住你老公。”而后捡起地上的文件袋,一手推开驻在门边的色所长,打开门扬长而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白鸽迅速的洗了个澡,表情冷漠的整理东西,连夜便离开了大水乡,刚刚是把那女的给唬住了,可谁知道那女的反应过来会不会找她娘家人过来,这种地头蛇,自己还是躲着再说,等签证办下立马动身去M国。
白鸽打了个电话给表姐,连夜赶了过去,表姐给她打开门,惊讶的问道:“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白鸽含含糊糊的说道:“我不准备在那穷乡僻壤带着了,我申请到了出国深造的机会,等签证办下来就走,最近住你这,行不?”
表姐将白鸽让进屋,不赞成的说道:“出国深造?你开玩笑吧,这要好几年吧,你这一走你还指望着彭韬等你?就算是出国深造,你也该将彭家少夫人的位置坐稳了在走。”
白鸽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摆了摆手才说道:“要三年,至于彭家少夫人的位置,戚,谁愿意坐谁坐吧,哼,他摔坏了脑子,到现在还在医院没醒呢。”
表姐皱了皱眉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傻啊,病了更好啊,趁这个机会表表真情,让他的父母好接受你啊,没事多去露露脸,我告你啊,当上了彭家少奶奶,可比你着出国深造有用的多了。”
白鸽又摆了摆手,斜睨了一眼表姐,抬了抬下巴说道:“我以为我是傻子,我去问了彭韬的主治医生,人家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就他这情况,醒了不是傻子也是孬子,你指望着我守着个傻子过下半辈子?”
表姐挑了挑眉,有些吃惊的看着白鸽,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还真是狠心,一听见这消息立马就将自己的后路铺好了,你们一块也好几年了,你说甩下就甩下,有时候还真怀疑你有没有心。”
白鸽刚刚干完体力活累得要死,也不在意表姐话中的冷嘲热讽,径直换了睡衣往床上一躺,睡了。
签证很快办了下来,白鸽整理了轻便的行李,拒绝了表姐送行的好意,自己打车去了机场。坐在候车厅候机,看着候车厅里的一切,笑了笑,自己还是会回来的,到时候学业有成,海归,一定比现在过得好,自己终会将所有看不起自己的人踩在脚下,所以现在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自己不会后悔。
“去旁边的咖啡馆喝一杯怎么样?”白鸽听见耳边熟悉清朗的男低音猛地转过头,看见熟悉的面孔瞳孔猛的缩了缩,最后在男生的微笑中艰难的点了点头。
彭韬听见下面的人报告说白鸽今天大清早便动身去了机场,微微的点了点头,坐在太师椅上,眼睛看向远处的天空,感叹道:“确实到该摊开说的时候了,也是时候真正的结束了。”
白鸽跟在彭韬的身后,机械的走着,咖啡馆前,彭韬微微停下,十分绅士的拉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将白鸽迎了进去,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分别要了喝的。
彭韬对着对面表情空白的白鸽微微一笑,说道:“这是你的选择。”
白鸽有些激动的张了张嘴,最后压低了声音急切的质问道:“深造什么都是你干的?你故意放出你昏迷不醒的消息,故意让你的主治医生跟我说就算你醒了不是傻子也是孬子的话?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迟了居然遇见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停电整个宿舍楼都疯了热水瓶摔了N个终于将点给摔回来了
PS:*抽了一次将好几个评论给抽没了如果有妹纸看见自己的评论没了好吧沉痛的告诉你被*给抽掉了
我上来补充一下今晚文章大修更新的就这一章如果后面你们看见更新那是修文的谢谢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