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棘鸟事件之后,金焰冯宝花如锦他们都和宋二笙疏远了。见面就是点点头而已。骤然听见出了意外的是花如锦,宋二笙眉头就皱了下。周翎被人当成败类臭骂的时候,和他关系好的花如锦也受到了连累。幸好学校那时对学生的管理很严格,并没有出现什么欺负的事情,但冷暴力也是不少的。
花如锦能定住压力参加高考,原本就不容易了,却没想到,在报志愿这件事上,还是栽了跟头。
宋二笙有心问问现在花如锦怎么样了,不过宋三爷跟着就说起了方小刚婚礼上,赵珊珊给方小梅的丈夫张铁军难堪的事,“这哪是娶媳妇呢,这是娶回来一个祖宗,活脱脱一个祸害!!幸好你爸爸这次因为你气性大了,没去婚礼,不然指不定得被赵家那边怎么羞辱呢,以他的脾气,要是弄砸了你二姑宝贝儿子的婚礼,这笔账,又该记到你妈妈头上了。”
咳了下,宋二笙不好接话。不过赵珊珊是不是也太嚣张一点了?“她一个新妇,怎么就这么没礼貌呢?”
宋三爷也在想这件事,想着三千也是要定亲的人了,就直接说了,“你大奶奶说,她应该是奉子成婚的。你二姑宝贝她的肚子,不敢和她对着干,只能看着她欺负咱们宋家。”不过,“你大姑却说,小刚媳妇看着不利子嗣,不是多子多孙的面相,这个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还真不好说呢。。。。。。。这话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千万别和你爸妈说啊。”
宋二笙明白,“只要您不生气就行。”
宋三爷哼了一声,“就那姐儿几个,我气得过来嘛我?这要是气量小的,早死八回了!!行了,你玩儿去吧,等你们回来,你和孟奔的事,也该过个明路了。”早先只是俩家人几口子随便吃了饭,换了定礼,宋家亲戚这边到也都知会过了,可到底没有正式的办一办。现在孩子们都大了,虽然还要上大学,但到底都不小了,可以公开过个明路了。
更多的,宋三爷是担心夜长梦多。孟奔这孩子看着是个靠谱的,满心满眼都只有三千一个,可他却是说走就走,消失了似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对此,宋三爷颇有微词。但三千不在意,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所以还是正式的给孟奔套上一个枷锁,免得他还当自己是个小年轻自由身,一走好久没消息呢。
在一个,宋三爷和宋爸爸这些宋家男人们,都想着,大学了,花花世界啊,好看的好玩的,都多了。就算三千是个倾城绝色,但男人嘛,吃着碗里还瞧着锅里的呢,万一孟奔出了二心,不让他脱层皮身败名裂,怎么对得起三千呢?退一步说,孟奔是个长得好的,站在三千身边不明显,和站在旁人身边,那就跟明珠似的,这样的男人,就算没香味儿还能引得蝴蝶蜜蜂来呢。。。。。。
大学啊,还是帝大,那好看的聪明的姑娘,还不有的是?真有那没廉耻的倒贴孟奔,算计他,吃亏的不还是三千?
所以怎么想着,都先把俩孩子的事过了明路,这才是最好的。以后有了万一,看着是三千吃亏,可女孩子宁可背上被抛弃的名声,也不能背上抛弃别人的名声。什么时候,弱者都是有利的。
家里人对订婚的事这么上心的根源,宋二笙也是明白的。她自己虽然不在意,但无论是孟奔还是爷爷他们都很想半场热热闹闹的订婚宴,所以宋二笙也就没意见的由着他们了。
祝妈妈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出门旅游,还是跟着丈夫孩子们和未来女婿,那心情,简直看什么什么好。宋二笙手里有钱,宋爸爸也不吝啬钱财,再有宋一笛的大力支持,但凡是祝妈妈看过一眼感兴趣的,都是买买买,玩玩玩,吃吃吃。
看着妈妈这么高兴的样子,宋一筝心里有点难过于就自己没用,没挣多少钱,不能多多的孝敬父母。不过她到也不会嫉妒什么的,就是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有点迷茫。
“妈妈真的很高兴啊。。。。。。。”宋一筝抹好了防晒霜,却没着急去游泳,而是坐在宋二笙边上,看着远处拉着宋爸爸和宋一笛踏浪玩的祝妈妈,满心满眼都是感慨。
宋二笙给了孟奔一个眼神,孟奔不情不愿的以买饮料的理由走开了。
“怎么了?”宋二笙直接问宋一筝。
宋一筝恍惚了一下,扯扯嘴角,“没有啦。。。。。。。”敷衍的说了三个字之后,心里猛然就生出一股委屈,眼中一热,就低下了头,鼻音很重的说,“三千,我小时候好吃懒做还死要面子,嘴上说着长大之后挣大钱做女强人,可我心里,最想做的,就是米虫。嫁个有钱人,无忧无虑的,做个家庭妇女,养养花,逗逗孩子,出门购物吃饭,做个阔太太。。。。。。。。”
你这个心愿,我早就知道了。宋二笙没打断。
宋一筝抬起头,勉强笑了下,又接着说,“后来我看妈妈在家里绣花,也能挣好多钱,看着还很轻松,我就想嫁个普通人,做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总之就还是不上班不挣钱就对了。我曾经和华明说过很多次,以后我在家里,早晨做好早饭送他出门上班,中午他回来吃饭,我会做好四菜一汤,晚上我去他单位找他,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吃大餐之后回家。。。。。。。”
“以前华明都是连连说好的,后来他就说,要每天点菜,再后来,他说电影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回家上网。。。。。。。前几天,我和他说起你要办订婚宴的事,华明很意外,他说,阿笙又不是你,这么着急结婚干吗?”
“。。。。。。。。。”宋二笙无力吐槽。
宋一筝惨淡一笑,眨眼间,眼泪就下来了,“你听听,他这话说什么意思,我和他这么多年,我什么人他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