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璟元心中讥笑,面色却略显焦急道:“父亲,元儿一时回不过神儿,并无办法。”
魏国淮无奈苦笑,元儿如此推脱,难道就不怕殃及池鱼?
大夫人陈氏听了魏璟元的话后,着实一惊,她原以为魏璟元会出谋划策,没想到他竟然已这样的借口搪塞过去。大夫人一时间猜不透魏璟元的想法,唯有冷眼瞧着,希望能从中看出端倪。
“事已至此,我自由办法,都回去罢。”魏国淮乏了,长叹一声遣了众人。
屋内众人互看几眼,便识趣的退下了。待房中唯有魏国淮和老夫人时,老夫人问道:“淮儿,我问你,你可是放不下月娘?”
魏国淮笑容苦涩:“儿子不知。”
老夫人苦叹一声:“淮儿,你当要以大局为重啊,莫要因为月娘乱了阵脚。”老夫人将整件事看在眼里,又何尝不知这是太子的阴谋。
“母亲放心,儿子定当谨慎。”
老夫人无奈道:“月娘纵然是细作,可她腹中骨肉依旧是魏家的血脉,舍不得,当真舍不得啊。”一直以来,魏国淮的子嗣甚少,如今曹氏好不容易怀上了,偏偏遇到了这样的事。
“母亲……”魏国淮欲言又止。
老夫人细细打量,问道:“有话便说,何以这般吞吐。”
魏国淮想了想,说道:“儿子觉着,月娘应是太子的人,可为何太子要弃掉她这个棋子,既然月娘俨然成了弃子,怎会摇身一变成了襄国细作,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是儿子没想到的呢。”
“说的正是。”老夫人同样没能想透这一点,到底是哪里有了疏漏?
魏璟元从主院儿回到东厢,刚一进门,便看到梁镇躺在他的榻上,手里拿着瓜果,闲来无事的吃着。
“你……”魏璟元忙让元宝关了门。
“大少爷回来了。”梁镇用衣袖擦了嘴,坐起身道:“大少爷的拜师礼当真是精彩万分啊。”
魏璟元慢步上前,坐在椅子上问道:“何时来的?”
“一早就来了。”梁镇打了呵欠,伸着双臂道:“大少爷拜师礼,身为随从的我怎会不来观礼。”
魏璟元不愿浪费嘴皮子,直截了当道:“吩咐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梁镇笑道:“暂且不说那些,我先告诉大少爷一件重要的事吧。”梁镇下了床榻,来到魏璟元身旁低下头,近在咫尺:“我今日看到丞相之子文铭庄与那刺客在府外有过联络。”
“我已猜到。”魏璟元波澜不惊道。
梁镇无奈道:“大少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哦?此话怎讲?”魏璟元明显有了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从昨天起开始拉肚子,腿都软了,硬着头皮写啊,总算是搞定了!
明天不见不散惹。
写个小剧场吧。
“元儿,你父亲的事情可不要瞎参合,知道吗!”刘岳笑着道。
魏璟元低着头,含笑道:“都听你的。”
刘岳揽过他,温柔道:“这才是朕的好元儿。”
魏璟元笑了笑,问道:“若我父亲犯了国法,你可会诛他九族?”
刘岳抚上魏璟元的脸颊,笑着道:“放心,朕会留你一命。”刘岳凑到魏璟元耳旁,笑道:“没了你,朕可是会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