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月彦伸手挽挽头发“怎么样?甚尔君要不要考虑一下?”
禅院甚尔并不想考虑。
“月彦小姐,你知道的,没有钱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弥生月彦点头“我明白的,甚尔君,你做事情需要钱,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我的侄子找你打架是因为他给你报酬了吗?”
禅院甚尔“……”
“看来没有,”弥生月彦摊手“那就没办法了。”
“这里目前是小惠和黑死牟的地方,就算是我打坏了,也得出钱来修。”
禅院甚尔无言以对。
弥生月彦扣了他的赌金。
禅院惠冷眼旁观自己的爸爸被扣了赌资,不仅不生气甚至觉得扣光比较好。
可惜小朋友没办法管这个,他眼睛亮亮的,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资本的力量。
“如果有一天我也可以这样扣光爸爸的钱,是不是就可以让他不要出门赌马了?”惠惠如是想。
弥生月彦不知道,因为他的一个小小的举动,让禅院惠在心里埋下了一个小小的梦想。
弥生月彦用金钱的力量把两个人都收拾好后,揉了揉禅院惠的脑袋,一边感叹还是小朋友的头发软,一边冷笑出声“现在,你们两个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
“猗窝座,你怎么在这里?作为当事人来亲自解释一下动手的原因。”
猗窝座想要拒绝,却在弥生月彦带着威胁的眼神里退下来“好的月彦大人。”
他开始解释“我是放学之后坐车刚刚赶回来没多久,想要来找黑死牟切磋一下,结果看到了禅院先生鬼鬼祟祟,来回转悠,于是上去询问。”
猗窝座的解释和黑死牟还有禅院惠说的差不多。
除了在他口中,先挑衅的人是禅院甚尔,先动手的人也是禅院甚尔。
“我和黑死牟毕竟相识数十,十数年,”猗窝座可疑的停顿后“他看到黑死牟就要冲上去动手,我怎么可能看得下去,当然要为兄弟拦住他了!”
禅院甚尔一脸冷漠,仿佛被指责的人不是他,听到猗窝座说动手的是他,他也没有反驳。
反倒是黑死牟听到了猗窝座口中的兄弟后表情一变,一副要吐的样子。
弥生月彦用眼神瞪回去,询问黑死牟,是吗?
黑死牟点了点头,然后解释“我在教他出刀。”
黑死牟小时候就是这样学习的,他也是在当初的刀术老师的一遍又一遍的教导和打磨之下,才成就了如今的月之呼吸。
如今的他是鬼,而禅院惠不是,所以黑死牟选择自己儿时的练习方法来一一传授。
禅院甚尔在听到黑死牟说出出刀的那一刻表情一变,然后又迅速恢复。
他感知了一下,此刻非常确定面前是一群没有咒力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