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醉,我很清醒。”他托起她的下巴,“以后,不管是童悦,还是小悦、悦悦,统统都是我的,这眼睛、鼻子、这嘴唇,这身子??????还有这里??????”他按住她的心口,“也是我的,其他人给我滚远点??????”
哇地一下,他吐了她一脸一身。
酒臭味瞬即弥漫了一屋。
宿醉醒来,脑袋里像装了台发动机,轰隆隆响个不停,身子又沉又软。他的生物钟现在也随童悦一样,到了早晨五点半就自动醒来。
窗帘拉得严,卧室的门又关得实,仿佛还是半夜。
身边的被窝已经微凉,童悦应该已起来一会了。
打开卧室门,一股寒风穿堂而来,他打了个冷战,屋子里黑通通的,大门开着,童悦站在外面弓着身子在电箱面前弄什么。
“停电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像个电工似的,他心狠狠地一抽。
“煮水时,水沸出来,就跳闸了。”她熟练地找到触电开关,一扳,屋内重放光明。
“怎么不叫我?”
她回眸一笑,“我是学物理的,这个是我强项。你再去睡会吧,我把粥给你温上,今天不要送我了,我自己开车去学校。”
他给她买了辆红色君威,前天就上好牌照了。她却不肯开,说太招摇。
他叹气:“这只是中档车,招摇什么。”
“学校里许多老师都没车呢!”
他很自恋地说了一句:“她们的老公又不叫叶少宁。”
“路上开慢点。”他知道她车开得不错,还是要叮嘱的。
“嗯!”她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回身一看,他也坐在桌边。“你不去睡吗?”
“想和你呆一会。昨晚回来那么晚,也没说上话,你今天要坐班,回来都十一点了,又是十多个小时见不着。”
她抿嘴轻笑,脸颊绯红,“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也没那么夸张。不过闲下来,就会特别想念。粥好吃吗?”
她煮的是八宝粥,这寒冷的冬晨,冒着热气,食物的清香幽幽荡荡,他不觉咽了口口水。
她舀了一匙递过去,“你尝尝。”昨晚他吐得那样,她早晨特地熬这个给他养胃的,好消化,又暖身。
“好吃!再来一匙。”他点点头。
她笑笑,又递一匙过去。
他挪了两个位置,与她挨着,这样手伸过来时不会太酸。
也不碰点心,也没吃小菜,两人你一匙我一匙的,很快一碗粥见底,她又回头添了一碗,吃得两人都出了汗。
“丑不丑,这么大了,还要人喂?”她调侃地看着他。
“这样子吃更香。”他不让她去洗碗,过来抱坐在膝上。
她把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这一刻,心底里真的有一种甜美的感觉。
红色的君威在实中还是刮起了一股旋风。
赵清最是感慨:“想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识渊博,桃李满天下,结果现在还是两袖清风,而童老师只凭如花似玉的貌,便是想啥有啥。呜呼哀哉,下辈子我也要做女人。做个女人,挺好!”说完,*特地向前挺了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