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潋礼貌与徐怀叡握手寒暄两句后,瞬间变脸,神情严肃和他科普起小朋友独处时可能遇到的种种危险。
以及,新手爸妈带崽的注意事项。
徐怀叡:???
桥豆麻袋。
这些是他有资格听到的内容吗?
虽说他是办过婚礼的人,可哈新娘是“它”不是“他”,且新婚第二天就进宫了,成了只实打实的公公犬。
说了一大通,何舒潋似是想到什么,丢下一脸懵的徐怀叡去了后面休息室,不多时,她拿着支玫瑰花走了过来。
花瓣层层叠叠,殷红如血。
鲜嫩的宛如刚采摘下来的。
徐怀叡抽抽鼻尖,在馥郁花香中嗅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眸光微凝,落在那朵盛放的玫瑰上,越看,越像是一滩鲜血凝结成……
何舒潋递出手中的玫瑰,“这花……”
她想归还给司芮。
过去数日,这朵玫瑰的花瓣没有丝毫脱水打蔫的迹象,她怀疑是由特殊方法处理过的,倒不是担心含有什么不好的成份。
就是单纯认为这花似乎价值不菲,自己不应该收下。
司芮单手撑着圆润的下巴,抬起眸子,“收着吧,是我送给你的。”
小邪神送出去的礼物,从没收回的道理。
对上祂那双黝黑混蒙的眸子,何舒潋目光涣散了瞬,鬼使神差地点下头,“好……好的。”
她握着玫瑰,转身步伐凌乱地朝休息室走去。
一位发际线后移严重的中年男探员双手环抱着一大摞纸箱,小心翼翼从证物室走出,险些撞上迎面走来的何舒潋。
“对,对不起!”
她如梦方醒,连忙去扶。
“没,没事。”男探员稳住怀里的箱子,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过她手里的玫瑰,轻咦一声。
“怎么了,赵队?”
“这花看着有些眼熟。”
男探员抬起下巴指指那朵玫瑰,开玩笑道,“男朋友送的?”
花的长相都差不多,他也没放在心上。
“哪来的男朋友,我可是立志一生都要献给联邦和人民的……”
另一边,私助办理了保释手续后。
小情侣终于重获自由,隔得老远,都能听到他们兴奋的嘶吼:
“oh,mygod!”
“救命,放我回去,我不要保释!”
“no,自由是狗屎,我只要包吃包住。”
“说好的十五天呢?!”
“我要报警,我和亲爱的才进来不到十二小时,你们提前释放是违法的……”
“……”
小情侣反抗激烈,赖着不愿意离开,又“哗啦啦”进去一群探员,才勉强将抱住栏杆不肯松手的两人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