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政突然朝她冲过来。
还没靠近就被阎寒拦住了。
阮若水微笑的站在原地。
“您就这么把锅推到我恐怕不太合适,你们陶家谁不知道我是拒绝给您爱人看病的,何况,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为陶校长的病而忙碌,哪来的时间去陷害您的爱人?”
“我要杀了你!”陶政陡然掏出腰上的枪支,“今天你要不把解药交出来,我就让你去给她陪葬!”
“大舅,你这么用枪指着我媳妇不太合适吧?”
薄承勋手举着枪突然出现在陶政的脑后。
电话里。
陶牧阳早已被这边的动静给惊住了。
“爸……”
“你,你们……”
陶政难以置信的看向阮若水。
阮若水笑而不语的望着他。
“大舅,阮阮可从未说过她给小舅服用的是药,何况,大舅妈有病不去看医生,跑来小舅这边偸药算是怎么回事,难道您不知道药不能乱吃吗?”薄承勋冷漠的话语在陶政身边响起。
见陶政一脸惊愕,阮若水笑道:“你看上去好像特别的惊讶?”
“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见阴谋被他们视破了,陶政没再做垂死挣扎。
阮若水道:“如果我说我刚才发现你知道吗?”
“你说呢?”陶政反问道。
阮若水挑眉道:“我确实是刚才才发现,不过,我一早就预料到会有人对我的用药感兴趣了,因此,我在所有给陶校长服用的药里面做了一丁点的手脚,万物都讲究相生相克,同样的药用在陶校长身上是灵丹妙药,用在其他人身上则会变成砒霜,何况,我们对小偷小摸这种行为一向都是强烈谴责的,适当的惩罚自然不能少!”
事到如今,陶政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被眼前这两人给算计了。
“不过您的有恃无恐还是让我眼界大开,我以为您多少会有所顾忌,想不到您竟然直接杀到了医院,连等我从医院离开就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