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父虽然人到五十和糟糠之妻离了婚,但是对彭越这个儿子还是很好的,娶年轻的小老婆,又有了老来得子,但他遗嘱早就写好了,对彭越说别担心,爸爸的钱,大部分还是留给你的。
彭越一点没感动。
他早就知道了,他妈同意离婚的要求就是这个遗嘱,必须保证他能继承大部分遗产,否则她就要作为妻子,分他一半的财产。
他现在喝酒喝的凶,公司也没少去,就算他不知道管,但谁也别糊弄他。
“我羡慕你呢。”彭越说。
“羡慕什么。”欧阳余庆仰头喝酒。羡慕他喜欢一个女人,却被当做报恩的对象。
“你说,有一个女人,她不要求名分,不想跟你结婚,但是如果你有需要,她就可以满足你,你说她是怎么想的?”欧阳余庆问。
“要钱吗?”
“钱也不要。”
“从前为她花过一点小钱,但是按她的能力,可能两三年就能还清的那种小钱。”欧阳余庆补充道。
“那就是喜欢你呗。”彭越说,“女人,只会为了两样东西跟人上床,第一个是钱,第二个就是爱情。”
“当然也有那种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那多半只要瞧着顺眼就成,器大活好可以多约几次,但是多约了,性质就会变。”彭越说,“像你说的只要有需要她就能无条件满足你,不是为钱,就只能是爱你了。”
“不可能。”欧阳余庆反驳说,“她眼光不知道有多高呢。”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你又知道了?”彭越问。
“因为她本身是很优秀的人,长的好看,又聪明,还很有能力。”欧阳余庆说。
“女人陷于爱情和这些没关系的。”彭越说,“哎,你说的不会就是你的童养媳吧,聪明有能力,长的勉强算好看。”
“什么勉强,你会不会说话?”欧阳余庆说,“还有,别说童养媳,都是开玩笑的,她现在回来了,在公司上班,你这玩笑要是传出去,对她不好。”
“不至于啊,你别告诉我你们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彭越说,“应该不是我的错觉,有那么一段时间,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们睡过了。”
“没有。”欧阳余庆说,“我们之间纯洁的。”
“不是,她回来前一天我说童养媳你还没这么大反应。”彭越说,“是不是她回来和你说什么了?彻底说开了?没有可能?”
欧阳余庆没回话。
彭越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趁着还没定下来,该玩玩,不要有负担,不然结婚后玩对不起老婆孩子。”
欧阳余庆摇头,“没兴趣。”
“二十多岁的男人就没兴趣,开什么玩笑?”彭越说,他让经理过来,“找几个一看就是女学霸的那种过来,腿要长,人要白,不要戴眼镜。”
“你就见那么一次,记忆还挺深刻的哈?”欧阳余庆疑虑的看他。
“哎呦,求求你了,我才是真正的对学习好的女生不感冒的人好吗?我一想到她可能英语数学考一百来分,我都能萎掉。”彭越叫屈说。“也就你口是心非吧,心里喜欢的要死,嘴巴还说不要。”
“我也没有很喜欢。”欧阳余庆说。
“你看你那样,说出去真丢我们花花公子圈的脸。”彭越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