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楚冰给他找了一双新的男士拖鞋,“换鞋啊。”
“嗯。”他很配合的换了鞋,把外衣挂在衣架上,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沈云澈从厨房拿了一瓶红酒,又准备了一些便利的小菜,例如花生豆了什么的,摆在茶几上,只拿了两个高脚杯放在那里。
楚冰从楼上换好衣服下来,看到楼下的那两个男人已经开始喝酒了,走到茶几旁,她拈了一颗花生豆丢在口中,不满的说道:“你们俩喝酒,也不说给我准备一个酒杯。”
“冰,不准喝酒。”沈云澈一想到楚冰酒后疯狂的摸样,就有些头疼,对于这个酒疯糟糕的小女人来说,他要一辈子藏着她,不准她喝酒,即便是喝,也要在只有面对他的时候喝。
“霸道鬼。”楚冰翻了翻白眼,倚着沈云澈坐下,打开他为自己准备的一盒牛奶,用吸管吸着喝。
华子秋心里有事,几杯下肚,酒意渐熏,说话渐多起来,沈云澈也是个酒后多言的人,两人唏嘘了一会儿人生无常。
接着,华子秋便抱着酒瓶子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叙述他悲惨的童年,灰色的少年时光,以及黑色的青年时光。
他是不幸的,一个人遭遇了那么多不幸,没有倒下,也算很坚强的了,两个男人之间的话题,楚冰插不进去,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上楼去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有人从后面把她抱在怀中,突然的接触让她睡意全无,她转过头,沈云澈扑上来,吻着她的唇,唇齿间是红酒的味道。
“唔——,干什么澈。”她推着他,却没有推动,男人含含糊糊的说道:“宝贝,我想要你,就一次。”
楚冰在他霸道的攻势下丢盔卸甲,软成一滩春水,而那只大尾巴狼,说好了就一次,却反反复复折腾了她很多遍。
他从她身体中退出来时,她觉得,天都快亮了。
再次睁眼,日上三竿,楚冰慵懒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琢磨着,不知昨夜沈云澈怎么安排了华子秋。
下了楼,厨房中只有沈云澈忙碌的身影,楚冰四处寻了寻,纳闷的问道:“澈,华子秋呢?”
“哦,他走了,今天还有课。”沈云澈欠出半个身子回答。
“哦。”楚冰觉得她有些失礼了,客人走了,作为主人的她,竟然没有起来松一松。
“你放心,我送他回去的,还邀请他下次来做客。”沈云澈看出了她的心思,手中托着一盘煎鸡蛋,走了过来。
“澈,今天去枭狼基地吗?”楚冰用筷子夹起一块煎鸡蛋送到沈云澈的嘴边。
“不去,上峰说,给我们一段休息的时间,然后另外给你安排工作。”沈云澈张口把鸡蛋咬在嘴里,口腔中充斥着煎鸡蛋的味道,心里异常甜蜜。
“好吧,我要逛街,理发,健身,对了,你还没有带我去A市著名的景点逛过,这不行,一次都补上。”楚冰一口气把她想做的事情都说了个遍。
“好,快吃吧,不然,今天做不了什么事。”沈云澈宠溺的看着她。
“哦。”
两人匆匆吃了早餐,从屋里出来,直奔市中心商厦,那里有许多国际大牌,虽说楚冰不讲究牌子,可沈云澈毕竟是沈家掌权人,又是A市堂堂上将,穿衣服不能太寒酸了。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楚冰身上穿了件薄薄的棉衣,还是去新疆之前匆匆买的,现在,天气日渐寒冷,是该买些冬衣的时候了。
商厦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人满为患,采购冬衣的人,接踵摩肩,楚冰走到一间羽绒皮衣前,伸手摸了摸料子,觉得很厚实,样式也不错。
“试试吧。”沈云澈从衣架上找了件她能穿得号,这里的试衣间有很多,楚冰拿着衣服来到其中一间试衣间前,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
“啊——”,售货员惊得险些扔掉了手中的衣服,因为从试衣间中出来的女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清幽。
“你好啊,清幽,一个人?”楚冰把衣服提在手中,见了熟人,难免要寒暄一会儿。
“不是,他们父子两在那边。”清幽俏脸染上红晕,用手指了指楚中天和孩子,只见父子两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在不远处玩的正开心。
以前见到楚中天,他总是一副纨绔的花花公子样儿,很少有现在这样的表情,现在的楚少就像是变了个人,看着孩子的眼睛充满了慈爱。
“他肯接纳你们了?”楚冰眼露惊喜,清幽很了不起,为了报恩,为了心中的爱,宁愿在楚中天身后做出那么多的事。
“嗯,也就是,最近的事。”清幽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