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把它们都打跑了,我说你快点呀,啰嗦个屁呀。”
风衣哥突地转过身来,对着我吼了一声。
心里一惊,风衣哥变年轻了,打人还有这功效?
上了车,皮卡一路狂奔。
“哥,你背包呢,刚才开打时没丢吧?”我关心地问。
“丢了,算了,没用了。”
风衣哥把油门几乎踩到了底,越野皮卡吼叫着,朝着明爱医院急奔。
这么大的事,三两句就解释完了。我不情不愿地闷着,胡甜这小妮子,还说罩我呢,连个告别都没有就回去了,女人心海底针呀。
“等下你先回去,我去还车,晚上再找你”,风衣哥嘴里叨着烟含混不清地说。
“成呀,要不,哥,我请你喝个酒压压惊吧”,我讨好地说。
其实我还是想进一步问问青铜棺的事,不是说搞清了青铜棺,可以找到诅咒我的源头么,现在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了,问题还没解决呢。
“算了,你去销假吧,别真丢了工作”,风衣哥看似关切,其实是一口回绝了。
我在明爱医院门口下了车,风衣哥风一样开着车跑了。
看看时间,上午快下班了,再说我浑身湿透,得先回宿舍。
去他娘的狗屁销假呀!
不用了,这有钱但要命的工作,我打定主意不做了。中午好好想想,下午怎么跟老张提辞职的同时,要回我的工资,然后走人。
推开宿舍的门,我一下愣住了,这还是我住过的地方吗?
整齐,干净,走时晾在阳台上的几件衣服,此时也是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柜上。
显然有人仔细地打扫收拾过,没有半点单身狗的零乱了。
我狐疑地围着屋子走了一圈,还竟有点香味,我从不用香,要说接触过的,就是红香和黑香了。
不是我再也不愿摸的红香和黑香的香味,却好象在哪闻到过一样,但一时想不起来。
不管了,屋子没异样。是好心的兰姨关照的吧。我心里想着,知道我宿舍的,也就兰姨了。下午走人时,得和这个丰膄的女人说声感谢,明爱医院,能够得上告别的,也就她了。
哗哗地脱下湿衣服,手突地僵在了胸前。
血玉没有了。算了,可能是疯跑时和大衣哥的被包一样,丢了吧。再说,这东西我一直觉得挺瘆人的,丢了就丢了吧。
伸手去取床头柜上的干净衣服,有个女人就是好。
一抖,一张纸条飘了下来。
捡起来一看,头皮一炸!
纸条上写着:别想辞职,辞职无命!
娟秀的字迹,象女人写的。
兰姨一干粗活的,没这手好字,再说,她也用不着威胁我什么吧。
冷气呼地蹿上后脊梁,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胆战心惊地再次打量着干净整齐的屋子,竟是突地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够倒楣的了,还有人搞这恶作剧。
突然一阵刺痛从胸口处传来,几乎被我忘了的红印似更红了一些,但没长大。这是有感应吗,我刚想到辞职,纸条出现了,红印也在发着警告。
“出来呀,搞死我呀!我不怕你,和你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