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直接进了城中心,进了豪华包间,反正张胖子的黑钱,妈地不用白不用。
姐姐一进包间,连连惊叫,“云儿,好漂亮哦,和那天你们走错路一个样哦。”
我忙示意跟进来的服务员出去,说等会再点菜,关上门。
姐姐突地对我一笑,小女孩天真的狡猾显了出来:云儿,告诉你个秘密,我先帮过你一次,但又吓过你一次,扯平啰。
小女孩的思维,我不能穷根究底,只能顺着。
我一笑:怎么啦?
“你那天跟一个男的,也是去拿钱吧,嘻嘻,你们真傻,钱早被我先拿了。”
“我拿不动,好重哦,走走停停,赶着你们,想叫你们帮下忙,可你们真的好傻哦,就在那梯子上转来转去,还走得那么快,累死我了。”
突然明白,那天后面的脚步声,走走停停,却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幼稚的游戏呀,我靠!
“云儿,告诉你,那男的好坏,尽带你走外面的梯子,错了,其实紧挨着有个转角,过去就出去了,你们那是走到最下面去了,又走上来,我好想笑,没力气笑,累死我了。”
“好不容易你们总算走对了,又进错了房间,告诉你吧云儿,你要再去的话,告诉你个秘密,从外面进去,再从墙角下去,顺着下,只有两层,如果到那拐角转弯,就下到下面了,而下到下面再上来,有两个口,一个口是通套间的,另一个口,是通象这个地方的一个房间,那不能进,进去了,你又会走到下面去的,永远走不出来。”
“那天我不是让你们折返回来,你们肯定出不来。”
我的天啦,轰然明白。说白了,从张胖子办公室进套间,确实只有一个门,到了套间后,下去,也确实只有一个口,但下去后,有讲究了,拐角那还有一个上来的口,就到了另一个循环的房间,永远走不出来。一个在外围,一个在内圈。
我只在心里想着,没有打断姐姐的话。
“还有一次,你和一个老人一起喝酒,我本来是去打招呼的,但那老人也坏,用喝酒的杯子反光照我的脸,真讨厌。还好,你出来了,刚想去叫你,你跑什么呀,你也坏,还带我去男厕所,真是的,还辣我,是不是我那天不跟你聊会天,你就会吓死呀。”
姐姐说得天真,我听得一点都不无邪!
刘古碑确实是拿了杯子贴眼睛上,原来是在照女鬼的脸呀。老家伙,居然不告诉我。
我一笑说:“扯平了扯平了。”
叫了服务员,姐姐只点红酒,“这个我爱喝,和我平时喝的一样,那天的黄色不好喝,尽晕人。”
我心里一震。
红的是干红,象人血呀,她喝得最多的,是人血?哦,听风衣哥说过,是这样的。
黄色的是啤酒,那天撞车后喝的,或许是她好奇换一下吧。她不是爱喝酒,她只是觉得,一切入嘴里的东西,就应该是喝的,比如酒。
豪包在二楼,吃过和姐姐下楼。
一楼散台子,和所有的城市一样,这里就是年轻人欢聚的地方。
正是饭口,坐了好几桌。
姐姐一下楼,呼哨声四起。
我拉起姐姐的手,快快地穿过去。
走过一帮年轻人身边时,走不动了:哥们,这么急呀。哦,美女,再喝一杯呗。
一小青年端着红酒杯子站了起来拦住了我们。
姐姐却是笑得一脸花,“好呀好呀,云儿,我们还和他们喝一点呗。”
“别喝了,走!”
我一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