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青线变淡消失,金凤衣眼角额头也渗出汗来,李福根才问道:“你牙关是不是没那么紧了?”
牙与肠胃有关,但实际上,肝经经闭,同样会让牙关紧咬。
金凤衣微微睁眼,道:“是,好象疏通了。”
“那今天先这样,你这经闭比较严重,要彻底治好,估计要三到五次左右,平时你可以自己运气,你练功的时候,可以双手交互穿绕,同样可以疏通肝经。”
李福根边说着,边下了床,之所以在这种时候叮嘱金凤衣,其实也是为了岔开话题,免得两人都尴尬。
“你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出去。”
李福根边说边走到了外屋,一直走到屋子外面,夜风一吹,只觉全身凉嗖嗖的,却是一身都给汗湿透了。
“奇怪,我就在灵儿身上,好象也没这个感觉啊。”
李福根吁了口气,心中无法理解,金凤衣怎么就能给他这么大的剌激,脑海里,却又现出一副图景,舞台上,穆桂黄全身披挂,背插靠旗,手中银枪前后翻飞,那些番兵围着她不停的翻跟斗。
但随后,却又不自禁的幻现出金凤衣光着身子的样子。
“乱七八糟。”李福根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听着里屋的动静,金凤衣可能在运气,好一会儿没动静,不过也没等太久,终于有了穿衣服的声音,没多会,金凤衣走了出来,李福根回身一看,眼光不由自主的一亮。
金凤衣换了一身青色的紧身劲装,细腰长腿,曲线妙曼,最主要的是,她锐利的眼光,让李福根心中狂跳:这正是他一直幻想的生活中的穆桂英的样子,袁紫凤在生活中是一个娇嗲的小女人,金凤衣才真正符合他的想象。
可以说,穿上衣服手拿宝剑的金凤衣,比脱光了的金凤衣,更让他动心。
这可能是人类独有的一种心理,真正狂热的爱情,首先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生理上的,爱一个人可以为她死,往往不全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因为一些其她的东西。
“李师父,你说能冲出去吗?”金凤衣却没注意李福根神情的变化,而是往楼外看。
她手中拿了宝剑,还背了一个秀气的背包,即紧凑,后面看,又还带着几分娇俏。
李福根不敢多看,道:“应该可以的,他们的守卫都在睡觉。”
“但那些狗讨厌。”金凤衣最初的时候,当然试过逃跑,守卫好瞒,但那些狗实在太多太讨厌,无论如何也瞒不过,想尽了一切办法,却全都功败垂成。
“没事。”李福根摇头:“我以前是个兽医,专给猪狗治病的,狗见了我,不会叫。”
“真的?”金凤衣惊喜交集,扭头看他,眼中的光,亮得晃眼,李福根不自禁的又现出幻觉,金凤衣的眼,袁紫凤的眼,还有幻想中穆桂英的眼光,三双眼晴仿佛交叠在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了。
“真的。”李福根急忙岔开心神:“我带路,你跟我来。”
说着飞步下楼。
金凤衣紧跟在他后面,眼见院门口站着几条狗,见了李福根,不但不叫,还亲热的乱摇尾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好象在讨好打招呼一般,而李福根口中也发出呜呜声,仿佛在回应,然后,那些狗居然跑在了前面,李福根就跟在后面,那些狗,竟仿佛是在给他引路。
这种异象,把金凤衣惊得目瞪口呆,心下暗叫:“他居然真的能使唤狗,还真是奇人。”
金凤衣不知道,何止这几条狗,一个庄园中,几十条狗,这时都得到了消息,从院子到庄园门口,前前后后,所有的路线,狗都打探清楚了,李福根跟着狗往前跑就是了,即不要想,也不要看。
庄园门口,看上去岗楼威严,似乎守卫森严,其实所有的守卫都在睡觉,这是黑帮啊,不是军队,架起机枪,只是防华商会万一得到消息来攻打,华商会几个月没消息,自然就都懈怠了,白天还装装样子,到晚上,全都钻进里屋睡大头觉了,岗楼上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