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张艾娜迷糊的皱眉闷哼一声,又继续蒙头大睡。
“醉鬼。”易辰晓无奈的翻个白眼,轻手轻脚将她从身上搬开,为她调整一个睡姿,好好的在沙发上休息。
因昨夜酗酒导致毫无睡相,张艾娜上身紧致小皮衣被翻折上去,紫色蕾丝内衣暴露无遗,性感女人的冰肌雪肤尽显人眼,加上张艾娜一张妩媚美艳的脸,眼前景象的确能够惹人血脉膨胀。
“脸和睡相成反比!”
易辰晓撇撇嘴走进张艾娜的房间,抱出她的被子,掩住她的春光乍泄,又在沙发上选了个软枕,仔细垫在她的头下才松一口气,转身一看茶几上的一片狼藉,啤酒罐,零食袋,烧烤串,成堆像个小垃圾场,易辰晓只觉一个脑袋两个大。
跌手跌脚的没出声的收拾好垃圾,易辰晓带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在细长温暖的热水下洗净一身酒气。
“你背叛了我。”
那句冰冷指责又徘徊在侧,不绝于耳,易辰晓神色痛苦的闭上了眼,双手紧成拳抵在坚硬的墙面上,简单的五个字像根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拔不出,疼的紧。
张艾娜比想象中的清醒的早,她裹着一条白色丝绵浴巾慵懒的出现在厨房门口,顶着一头*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咬一口鲜红欲滴的苹果,看着厨房里又忙着煮饭又炒菜的身影,懒懒一笑:“今天吃什么,二狗子?”
“饭来张口的人没资格过问。”易辰晓忙碌着往炒锅里放调料,看也没看她一眼:“把头发吹干穿好衣物差不多就可以吃饭了,还有,空腹别吃苹果,对身体不好。”
“精致的女人的确不适合出现在厨房门口。”张艾娜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那本宫的膳食就交给易大御厨了?”银铃一笑,转身回房穿衣服。
“懒惰女人都披着精致的外衣!”易辰晓敲着锅义正言辞纠正的道。
待一盘清炒凤尾,和两晚青菜小米粥摆在张艾娜面前时,她那张精致的脸显得有些嫌弃,还没开口,易辰晓抢先她一步:“醉酒第二天只能吃些清淡的,才对胃好!”
张艾娜无语的扶额:“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啰嗦了。”
易辰晓她递过一碗清粥:“你也什么都好,就是太好酒!”
“我是酒吧老板,不喝酒成吗?”
“艾娜,你,”易辰晓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只捧着碗不出声的喝着粥。
“别担心,他就是昨晚的酒,喝没了就没了,扔掉空瓶再找下一瓶香醇的酒喝就是了。”张艾娜看出她的心思,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风轻云淡的说完,又看了看听了她话而放心一笑的易辰晓,鄙夷道:“不过你也太没酒量了,两厅啤酒就把你给灌醉了,二狗子,你太没用了。”
“喂喂喂,有用没用什么时候和酒量接轨了?”易辰晓笑脸顿时消失,不满的皱了眉:“还有,别再叫我二狗子!比狗蛋还不如的感觉!”
昨天张艾娜与交往五年的男友分手,一向对感情拿得起放得下的她竟失了往日风度,在自己的酒吧喝的烂醉后,醉晕晕的一通电话打给易辰晓,易辰晓跌跌撞撞的将她扶回家,劝酒没劝成,反倒是被张艾娜灌了两厅啤酒,醉的比她还快!
“呵呵,瞧这张小脸气的哟,”张艾娜放下碗,扯着她的脸颊,笑的开怀:“要姐姐疼你点吗?二狗子~”
“艾娜~”易辰晓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她最不喜欢张艾娜这种没正经的玩笑。
“真不禁逗。”张艾娜咯咯一笑放开她:“小古董一个。”
易辰晓见她神色如常,与昨夜情殇低泣时的她判若两人,全然恢复了慵懒妩媚的酒吧老板的样子,这才彻底的放心,嘴角微微一扬,任由她在耍嘴皮子,利索的收拾好碗筷,端进厨房。
张艾娜看着厨房里忙活的身影摇头一笑,从玻璃茶几上随意抽出一本杂志翻阅着:“今天是周末,要去医院吗?”
“是啊。”厨房里头传来易辰晓清朗的声音:“我买了些礼物给安儿,待会给她送过去。”
张艾娜闻言不再言语,翻着杂志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待她在抬头时,易辰晓已换上一条卡其色中裤,上身浅蓝白条衬衣套着一件白色休闲t恤出来。张艾娜凤眼微微一眯,易辰晓身形挺拨修长,脸蛋长的也不差,肤色称不上绝对的肤如凝脂,也是白皙干净的叫人看了舒服。她的这一身简单穿着又显得她灿烂明朗,配上背上的双肩包更平添她几分活力洋溢气息。
会做饭,会打扫,居家型的,不错。
“你是不是性,冷淡啊?”张艾娜冷不丁的一开口,惊的易辰晓险些将手中提的早已备好的煲汤打翻在地:“要不然,你看了我那么多次美人出浴都没有一点化身为狼的冲动呢?别告诉姐姐你是女的,姐姐可是对你的性取向一清二楚啊。”
“姐姐,你说话能不能婉转点!?身材再好在火辣,看多了,浴巾裹玉体也只是白米饭团包着奥尔良烤翅的效果!”
“言下之意,是说我是奥尔良烤翅?”张艾娜眼睛一眯,口气很是危险:“房租加五百!”
易辰晓闻言大惊失色,即可放下煲汤,趴坐在张艾娜身边,呜呜的掩面哭腔道:“呜呜呜,娘娘请息怒,小的口不择言,出言误伤了娘娘,呜呜呜,娘娘大人有大量,请不要加小的房租,小的感激不尽,每日定会为娘娘上上三柱清香,呜呜呜···”
“啪!”
“哎呦。”
张艾娜忍不住卷起杂志敲在易辰晓的脑袋上,笑骂道:“越说越不像话,咒我死啊?还不退下去看你的小侄女,省得惹本宫心烦。”
每当张艾娜要租时,两人就会上演这么一段浮夸‘宫廷减租’记!
“诺,小的遵命。”易辰晓扬起一张爽朗的笑脸,提着煲汤出了门。
“哎~又不是没有喜欢过女人,二狗子这种稀有居家货怎么就入不了我的眼呢?真是可惜了”空荡荡的房内,张艾娜翘着两郎腿,‘沙沙沙’的翻着杂志,幽幽的叹息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