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可是师从执业军人的啊!
谁知,络腮胡子叫的比她还惨,‘啊!’的一声后,悲痛的娇滴滴补一句:“死流氓!”
噼里啪啦!头上黑压压的苍穹闪电直直劈下,易辰晓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被他劈的里内外焦。
真是中看不中用,简直浪费中国粮食!
张艾娜那边听到动响,连忙追了过来,了解始末,下达命令,直接叫了几个身强力壮的酒保把闹事的络腮胡轰了出去。
“啪!”
后脑勺挨了一记,易辰晓像被热水烫死的死猪,麻木了,张艾娜指着她鼻头,大吼:“这个月全扣!”
呵呵,干笑两声,没事,她的心脏还能承受这种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摧残。
“哈哈哈。她脸都抽筋了,你们别再逗下去了,想笑死我吗?”大小姐扶住墙柱,笑弯了腰,她眼泪花都快笑出来了。
“你以为你脱得了关系吗?”张艾娜冷脸一笑。
“这笔烂账你先记着吧。”宁梓玥敛了笑,只是还是忍俊不禁的道:“把她借我,我们先走了。”
车平稳的开着,易辰晓时不时的偷瞧她,大小姐上了车,目光便一直露在窗外,不说不笑,幽暗车内,看上去,格外寂寥。
“你以为我在为你借酒消愁?”
忽的传来轻声,易辰晓惊诧的扭过头去,大小姐笑吟吟的转过去,屈指弹了她的眉心:“别臭美了。”
大小姐还能开玩笑,心也略微放下点。
笑嘻嘻:“我就是臭美你拿我怎么样?”
两人有说有笑的到了龙腾,易辰晓小跑绕过车为她开门,得了大小姐不靠谱的一句夸奖:“把狗尾巴摇起来的话更绅士。”
翻个白眼,很无语~
大小姐咯咯一笑,眸光渐渐变得正经而飘然:“你这几天有没想过来安慰我?”
易辰晓怔然。
她有想过来,但,不知道怎么安慰。
越是温柔安慰越是无情残酷。
最后,无言以对。
宁梓玥也不追问,微抬头,拽着她衣领,借助微弱的月光细细的看着她的脸:“这脸白白嫩嫩的,确实不错,难怪我会鬼迷心窍的看上你。”
“你想夸奖我,还是贬低我,麻烦你说清楚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大小姐的玩笑话。
宁梓玥又笑的开怀,易辰晓无奈的叹口气,下一刻,大小姐悴不及防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吻住她,易辰晓一惊,大小姐吻中尽是霸道肆虐,体内几缕酸涩拧成一股结实的酸潮冲击着心脏,酸疼酸疼,难以言明。
她首次处变不惊的不推不拒,闭着眼,深深切切的用心体会她的满腔愤恨和倾情宣泄。直到唇上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大小姐才从她唇上离开。
唇瓣泊泊的冒着血珠子,宁梓玥用手指压住她的伤口,声音中带着明显浓重的鼻音:“这是我对你最后的留恋。”
心一下被狠狠锥痛了,带着浓浓酸涩之意,缓缓睁眼,却被大小姐拿手挡住了视线。
宁梓玥靠在她肩头,强忍住哽咽:“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感情上,互不干扰,互不相欠。”
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只吐出一个字:“···好。”
车远去,宁梓玥抬头望夜,朗月高挂,泪如雨下···
易辰晓看着后视镜的大小姐渐渐消逝成点。
心,咯的疼。
没有苍白无能的对不起,没有缘定下生爱你。把你对我好和情打包成箱,保存心底某一处,不翻阅,不遗失,永远有你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