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听着母子说话,感觉那么累呢?
难怪陈默的性子这么的沉静,原来是从小就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中长大的啊。
只见舅母在手中拿出来一小块木板,然后在小木板上面哗啦啦地比划了几下之后,两个毛毡斗篷人就从不远处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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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毛毡斗篷人就跟我在水井里面看到的那个一样,是没有脸的。
我的心中一惊:难道这些东西,居然是舅母在操控的么?
可是,我还来不及多想,毛毡斗篷人就一前一后地将我个抬起来。
而舅母则是没有开口,转身就朝着前方的黑暗之中走去。
毛毡斗篷人当然是跟在舅母的身后就往里面走去。
可是,陈默却没有跟上来。
我拼命地将头朝后面仰,发现那小子居然还愣在原地,我想喊他快点跟上来,但是喉咙却依旧没能叫出声。
这小子该不会是想让我一个人跟着舅母进去吧。
我的心里头一紧。
好在这小子只是愣了一小会只有,便也迈开了步伐,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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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黑暗之中走了有一会儿。
是完全的黑暗,根本见不到四周的东西。
只是舅母的身上所披的那张斗篷应该是用纯羊毛编织而成的,所以在黑暗之中,能够散发出来一点点的白色的荧光。
我根据身后的声响判断陈默应该还跟在我的身后。
身体里的高热还没有褪去,浑身都难受得慌。
但是,不知道身体已经适应了还是却鬼丸起了作用,刚刚一直在我的筋脉之中流窜的那股热流,好像暂时消停了。
反正我是觉得身体的内部没有像刚刚那样一直在翻滚。
一直在黑暗之中被摇摇晃晃地抬着往前走,所以没有会儿,我便觉得整个人有点迷糊了。
所以,这一整个路线到底是怎么走的,周边有没有什么变化,我是真的不清楚。
只知道走着走着,好像周围的光线渐渐地变的亮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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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的头顶上面,开始有一些倒挂的油纸伞出现,是五颜六色的油纸伞。
眼前的这种情形,让我猛地就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清醒过来。
这一条油纸伞的通道,是刚刚毛毡斗篷人拖着往井水深处走的时候,我见到过的。
虽然那时候是在水里面,按道理我的眼睛应该是闭上的,但是我的意识却告诉我,那个地方就有这些倒挂着的油纸伞。
那种感觉,就像是五官是相同的那般,你看到了菊花的图片,就能联想到那种淡淡得意幽香那种原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