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阳的脸上写满了不解。
雷州军营的所有令牌,都是由专门的工匠特制而成。
在令牌的纹路细小甚微处动手脚。
除了专门的工匠,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仿制。
而那个工匠的信息,乃是绝密,都没几个人知道。
因此,他手中这块令牌,绝不可能是赝品。
可若不是赝品,那就真的是他儿子的令牌。
这怎么可能?
令牌落入他人手中,这代表着什么,他很清楚。
五千人啊!
怎么可能攻不下区区一个琼州?
更何况,这才过去多久?
以雷州战船的速度,怕是才到琼州不久。
双方打起来,就算他儿子不敌琼州。
这战事起码也得好几天才结束吧!
可李嚣若是从琼州出发,赶来雷州城,起码也得从昨日出发,马不停蹄,方能在这个时候来到雷州城。
从时间上来说,根本就解释不通。
所以,林阳眼中充斥着浓浓的困惑。
林阳脸色阴沉的可怕,沉吟片刻后,沉声说道:“这令牌哪里来的?”
“哈哈哈!”
魏天行畅快大笑,说道:“林阳,还不信吗?你应该知道,这令牌没人能作假,除了你儿子身上那一块,这世上没有第二块。”
“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林阳一脸暴怒,低吼道。
“俘虏,当然是关进牢房了,处境应该不会太好。”魏天行接着说道,“琼州的牢房我没去过,不过应该也有很多老鼠吧,饿不死的。”
“是你,出卖了他!”
林阳死死盯着魏天行。
若不是出了奸细,他想不出第二个他儿子战败的理由。
“哈哈哈……”
魏天行癫狂地笑了起来,摇头道:“你们这对父子,还真是一个德行,每次把真相告诉你们,可你们总是幻想出种种理由,就是不愿意相信我的话。”
顿了顿,魏天行继续说道:“若是早相信我,何至于此?”
“让你重视越王,你不听!”
“你儿子也是,我让他不要去琼州,让他见了琼州水师就赶紧跑,他也不听。”
“非要打!”
“现在好了,就非得见到棺材才掉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