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位妖魅十足的小佛爷闻着她身上暗香,叶眳也有些口干舌燥,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热血上涌。
本来与兰贵人跳舞,就是要突破她的心理防试,从心理学角度讲,这几厘米之内的关系,不知不觉就会亲昵起来,而与兰贵人狼狈为奸篡夺这大清江山将会事半功倍,朝堂之上,那些不同政见者被一一击倒易如反掌。
叶眳怎么也没想到平平常常的交谊舞,自己又早被几房国色天香风姿各异的妻妾炼就的万花丛中不动心,可这艳若桃李的兰贵人,高贵端庄骨子里却妩媚无比实在有种异样撩人想想她感仪去尽后的媚态,可真令人血脉贲张,或许还有深藏心底的那男人劣根性对这后世万千骂名的美艳丽人多少有种报复欲望,男人最低劣的兽性,叶眳却也不能免俗。
脑子晕晕的,叶眳心要苦笑,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收敛心神,叶眳开始带着兰贵人共舞,叶昭舞步何其娴熟,兰贵人香躯又轻又软带起来毫不费劲。
“这鞋子有些高,不方便。”兰贵人粉脸一直看着脚下,或许不想与叶眳对视,免得尴尬。
“是下次跳我给你买双高跟鞋,那种细细的跟最适合跳舞。”叶眳说完就有些挠头,怎么越说越好像跟自己女朋发说话?
兰贵人就不吱声了。
东暖阁内静默无比只有轻轻的脚步声,“啊,兰贵人突然轻呼一声,却是旗鞋笨重,脚步乱了下,撞到了叶眳身上,丰满酥胸与叶眳身子一触即分,兰贵人粉脸已经飞起两朵红云。
叶眳身子微微一麻,却是:“一,二,三;二,二,三……,丶……”的指挥起来……
等兰贵人提议体息时她已经出了一身香汗,坐回宝座上,拍手令小安子送来两碗酸梅汤。
而小安子随即又退了出去,他自不敢多想,但若说做梦时可能会起的念头,如果主子和摄政王修好,那真是再好不过,对于摄政王,他怕的很,就怕主子横下心和王爷作对,到时候苦了他这做奴才的,主子和摄政王关系恶化后,他自然少不了要跑腿送个密信什么的,被摄政王立感砍了脑袋怕是他逃不掉的厄运。
是以主子和王爷越亲密,他是越开心,但这念头也不过一闪而逝,他知道自己小命几斤几两,这念头最好就是想都不要想。
“亏你的主意,春天介儿汤水也用冰镇上,倒也好喝,你是不是挺爱喝的?”兰贵人一边用香帕抹汗,一边问,显然一支舞下来,这关系可就真有了截然的不同。
叶眳捧着碧珏小碗,笑着说:“好是好,就是有些冰手,在我府里,可不用我干捧着。
,他坐软墩上,旁边也没有桌案。
兰贵人呆了下,说:“那你就放下吧。”
叶眳随即起身,走上两步,就将汤碗放在了宝座旁的几上,还将那象征皇权威严的紫檀木嵌珏如意推到一边,好能放下汤碗。
又笑道:“搁一会儿,不凉了我再喝。”踱了两步,打量着东暖阁,第一次这么放肆大胆。
兰贵人无奈的看着他,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端华的亲儿子,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咋昭笑道:“皇嫂,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心情放轻松,多出去走走看看,享尽尊荣岂不是好?”
兰贵人不答,问道:“明日你去抚州么?”
叶眳微微点头,说:“吉安已经通火车了,快的很,从广州到抚州,也不过两日路程。”
兰贵人道:“从广东驰接浙江的巡防、民兵,也是三四日就能上战场?”
叶眳笑道:“是啊,估计秦日纲脑门上会有个大大的问号,怎么这清妖越来越多了呢?”
兰贵人听叶眳说什么“清妖”即无奈又好笑,也幸亏这是功高勋荣的肃王,感震天下的满洲第一扛鼎,换第二个人,这官职还保得住?不过和这个妹夫聊天,确实挺有趣的,什么脑门上有个大大的问号啊,可真令人忍俊不禁,可又生动,就这么一句话,就把发匪窘状描述的淋漓。
南国早已引入标点符号,兰贵人自知道问号的意思。
“去了江西你要小心。”兰贵人淡淡的说。
咋昭微笑点头,踱步到了宝座前,把那汤碗端起,说:“不冰手了,刚刚好。”顺手把那如意搁在了一旁。
兰贵人笑孜孜看着他,只觉心内从未有过的轻松。
第二天叶眳没能如愿去江西,而是留在广州隆重接待一位西方来的客人。
叶眳从来没想到,自己能在广州见到俾斯麦,这位德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铁血首相。
俾斯麦是作为普鲁士驻华公使来到广州的,他本是普鲁士王国驻德意志联邦代表会的代表去年年底却任,在选择是赴俄罗斯任公使还是来中垩国任公使的问题上,他衡量了好久,终于还是透择了中垩国。
现今后世眼里传统意叉上的德国尚未形成而是以德意志联邦的形式组成的松散联合体普鲁士王国与奥地利帝国一直在争夺德意志联邦的主导权。
而俾斯麦这位铁血首相,开启了普鲁士乃至德意志在欧洲大陆的争霸之序幕,他在两年多后上台担任首相在十年之内,就令普鲁士成为欧洲大陆最强大国家之一,十年称霸之路第一步是联合奥地利发起了对丹麦的战争,逼使丹麦放弃了在德意志联邦内的利益诉求;第二步则挑战奥地利,击败奥地利迫使其不得不退出德意志联邦;第三步发动对法国的战争,普法之战普鲁士王国彻底击败法国,终结了法国在欧洲大陆的霸主地位,而德意志帝国随即诞生。
虽说这位首相结局不怎么好数十年后的,细年被德意志帝国皇帝感廉二世勒令辞职,但可以说,没有俾斯麦,就没有德意志帝国的诞生其影响足可延续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没有俾斯麦创造出的德意志荣光,又哪里会有希特勒宣传其民族思想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