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很不爽地从外边进来,冲到她面前,更加不爽地质问:
“娘子,你干吗不告诉我,我不在家时燕冠群跑咱们家去了?”
“你也没问过。”冷凝霜漫不经心地回答。
白兔更加不悦,撅着嘴大声叫起来: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让他进家门,还对他说我跟别的女人跑了,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跑、跑了?!”
冷凝霜一记眼刀飞过去,顿时让他脊背一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没和别的女人跑吗?”她冷冰冰地反问。
……理论上……的确……
“你这是存心想惹火我?”她扬眉,慢悠悠、轻飘飘、极危险地问。
白兔忙把头摇成拨浪鼓。
“那就一边蹲着去!”冷凝霜沉声说了句。
白兔就乖乖地蹲到墙根画圈圈去了。
正在这时,冷飒进来,瞥见他们英明神武的的皇帝陛下正在墙角蹲着,嘴角狠抽了下,装作没看见,低着脑袋恭声回道:
“娘娘,宝笙来了。”
“让她进来。”冷凝霜淡淡说。
蹲在墙根的白兔立刻好奇地回过头问:“宝笙是凤仪宫掌事吧,为什么会来?”
冷凝霜眉一挑,看着他。
于是白兔很识趣地掉头,继续画圈圈,跑来质问的他简直是没事找事!
宝笙低着头慑慎地走到地中央,跪下来行了个礼:“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余光往墙根一瞥,这才看见白兔也在,慌忙掉头行了个礼:
“奴婢参见皇上!”
白兔漫不经心地挥挥手,无聊地,他正在拾掇墙根一盆绿叶盆景。
冷凝霜似笑非笑地望着宝笙。淡淡问:
“有事吗。还是凤仪宫想要什么?”
她的淡定和看不出造作痕迹的装不明白。让宝笙感觉到一阵焦虑,咬了咬嘴唇,深深地磕了个头,道:
“奴婢、奴婢愿为皇后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兔一怔,禁不住回头看了宝笙一眼:娘子这是不声不响地就策反了凤仪宫的心腹,果然威猛!
冷凝霜却浅浅一笑:“宫里的奴才见着本宫都这么说,本宫要是每个都相信,那本宫不就成傻子了。”
宝笙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不安地表忠心:
“奴婢是真心的,只要皇后娘娘吩咐,无论什么事,奴婢都可以去做!”
“能听从本宫吩咐的人很多,本宫又不差你这一个。”冷凝霜慵懒地单手托腮,笑吟吟地望着她,“宝笙,你能为本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