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仙听了便去了。
我则转头问陈观音。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那姑娘不?咱们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去看看她?”
“也好。”
陈观音闻言,立刻起身跟我一起往外走。
其实我二人都心知肚明,说什么去看那姑娘,实际上不过是出门说两句悄悄话罢了。
刚一走出王路家大门,。我赶紧将陈观音拉到一旁,撸起她的袖子去看她的手腕。
只见她手腕上刚刚被村医搭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细小的红痕,什么鬼扯的静电,看上去根本就像是虫子咬的。
我心头一紧,赶紧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问:“你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问完之后,我又觉得自己没问在点子上,立刻补充一句:“最主要的是你现在有没有那种爱王路爱的要死要活,甚至不惜和我们拔刀相向的感觉?”
“切。”陈观音轻嗤一声将手抽走,接着凶神恶煞的对我扬了扬巴掌。
“就凭你推我出去做实验这点,别说是对你拔刀相向了,我砍了你脖子的心都有!”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跺脚。
“完了完了,这是着了道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王路要孩子?”
“要你大爷!”陈观音突然飞起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顿时将我踹的向前踉跄一步。
陈观音双手盘胸站在我身后,依旧是那副屌的二五八万的模样。
“我现在是没事,但是我不确定我一会会不会有事。”
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痕皱了皱眉头。
“刚刚那村医将手搭在我手腕上的一瞬间,我就感觉有虫子咬破了我的皮肤,开始顺着伤口往我身体里面钻。”
陈观音一边说一边嫌弃的抬手抹掉脖子上的黑乎乎的药膏,顿时恶心干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虫子应该是蛊虫,正是苗疆少女用来锁住爱人的情蛊,只是苗疆蛊术向来都是传女不传男,是一潜龙村用的这种,应该是改良过的。”
情蛊?我倒是见过一次这种东西。
这事说来话长,那是一个苗疆女子,喜欢上了一个从外地来采风写生的男人,那男人确实,搞艺术的嘛,风度翩翩一股子书卷味,所以那苗疆女子对他就一见钟情了。
然而苗疆女子,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苗寨,出于习俗,那是他们祖祖辈辈的规矩,出于现实,也是因为这些女子从小便会以身养蛊,苗寨周围群山秀水,草药丰富,有瘴气也有灵气,比较适合她们压制体内的各种蛊虫,可一旦出去,就危险了。
所以那女子喜欢上画家后,便勾着他于自己发生了露水情缘,两人在画家写生期间,着实过了一段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然而,画家写生的时间很快到了,他便收拾收拾,说要下山。
苗寨女子痴心挽留,却得知画家只将他们之间的事,当做一段风流韵事,其实那画家在城市里早就结婚生子了。
于是那苗寨女子,彻底被激怒,面上表现的是愿意放这画家走,唯一的要求,就是让画家陪她喝一次交杯酒。
画家并没有设防。
依言便将酒给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