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出了门……心里七下八下…她在赌,但以凤止的偏执孤傲。她心里没有底,毕竟她拿出很小的筹码,却想得到人家手中大笔的钱财,哪有这么容易。
如果输了,绝不会象方才所说,可以安心的和子言过完下辈子,而是会痛苦一世。
一日没得到凤止的准确消息,一日不得安心。
回到不凡暂时养伤的别院,也没心思回房休息,寻了个枝头,仰躺下来,静静地看着天上飘过的云,之前想了很多,这会儿,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正闭眼小睡,被一阵车马声吵醒。
没一会儿功夫,便见一身浅紫袍服的凤止出现在视野里。
无忧的眉稍不自觉地轻轻扬起,却装作无事一般,仍闭目休息。
凤止仰望着树梢上无动于忠的女人,脸色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liáo了袍角在树下石桌旁坐下“要我同意也不是不行。”
无忧立马从树梢上滚下,眉飞色舞,一派天真,好象从来不曾威胁过他,趴上石桌,手支着下颖“又有条件?”
凤止瞪着面前清纯少女般的骗人脸嘴,一肚子邪火搅着怒气乱窜“我为正夫,他们为侧夫,没我同意,他们不许近你的身。”
花荫后传来一声轻笑“你不妨再得寸尽尺些。”
凤止脸色微变,起身转过花荫,见前方石亭中坐着四人,正细细尝茶,一人一方,没有他的位置,不由嘴角下拉,上前,生生把不凡挤开些,坐到他身边“那又如何?“惜了了手撑了下巴,另一手端了茶给他“不如我给他来点什么,让他从此不举?”
开心眉一挑“只要他不举,这正夫之位,给他便是。”
宁墨将茶杯一搁“如此甚好。”
凤止变了脸色,起身要走,不凡按住他的肩膀“才来,怎么就要走?茶还没喝。”
凤止望着眼前绿幽幽的茶水,哪里敢喝。
惜了了轻弹指甲“毒这东西,何需进水这么麻烦。”
凤止忙将惜了了手指抓住“了了,我以前对你可不薄。”
惜了了眨了眨狐狸媚眼“你大还是我大?”
凤止心里再不甘,却也只能干咳一声“你大。”
惜了了睨了桌边几位一眼“这几位都在我前头。”
凤止头一回觉得这么憋气,瞪了端茶慢慢喝着的不凡一眼“罢了罢了,称们四人一条裤子,我认载,不分大小。”
不凡四人相互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又各自喝茶的喝茶,弹琴的弹琴,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心里好不懊恼,他来是寻无忧谈条件。
结果条件没谈成,却被这几个煞星横插一手,生生的截了过去,害他再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开心好象是不好意思冷落了凤止,一拍凤止的肩膀,笑道:“我们知道冥界的事务繁忙,那丫头,我们会多加照顾,你大可安心忙冥界的事,就算一年半载难回来一趟,也没关系。”
凤止脸上乌云滚滚,扭头瞪向身后的无忧。
无忧头痛得揉了揉额头,退着脚开溜,这种事,她还是别参和的好。
出了后院,见千千神色古怪地匆匆跑来。
无忧心里一“咯噔”“出了什么事?”
千千看了看左右,不见有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拉了她就走。
无忧一肚子迷惑,无论怎么问,千千硬是不说,只是将她拽上马车,向婉城急驶而去。
马车到了一处馊头铺外,千千才叫车夫将马车停在道边,揭了车帘,向外指了指,在无忧耳边道:“你看。”
无忧凑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