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叫住了还在施暴的尼扎。准备拉她离开村庄,因为远处那队教士已经看到了村口的我们的情况,加速跑了过来。
我们在临走之前,尼扎还愤愤地踢了两脚个吊在树上的人。我们都不想惹太大的麻烦,就没有当着那队教廷执法者杀死这两个废物。
毕竟打的也解气了,身在这个教廷国度杀死教士是不可原谅的罪行,更是当着执法者面杀死的话,这种挑衅举动,教廷肯定会出动天使团追杀了。
我们三人飞快的骑上各自的马和狼,正准备离开,没想到却被几个看到执法队再次强硬起来的村民拦住了去路。
冲在最前面那个明明是男的,满脸粗短的络腮胡,还涂脂抹粉了,粗壮的身材,竟然特么的迈着小碎步,翘着兰花指,跑到我马前,捂着脸用那种又尖又嗲声音喊道:站住。。。你们这几个残忍的怪物,你伤害了我的赫尔牧师哥哥就想跑吗?这尼玛娘炮还和那个胖侍僧有亲密关系。
我听到这里在马背上‘哇’的一声就吐了,这尼玛死娘炮能惯着么,我也不管执法队了,跳下马,照着那恶心的脸就是一拳,打到一半,恶心的怕手脏了,连忙收回手,一脚就往他要害踢去。只听到一声高亢的比母鸡下蛋还尖锐的惨叫声,正围过来的村民们吓得一激灵站在原地不敢动了,我还想着再补两脚弄死他。战斗可以输,娘炮必须死。
执法者方向飞来一道淡黄色,如没有剑柄的利剑一样的光芒,隐隐带着巨大的威胁,让我感到非常难受和反感。尼扎跳过来拉着我趴到地上,我看着那道淡黄色光芒擦着我手臂,在我胳膊上拉出一条焦黑的伤痕,最后穿过在我旁边的马匹的肚子消失不见,但令我惊讶的是马匹却一点问题都没有,还在那里踢腿打着响鼻。
尼扎拉我起来在村民包围我们之前骑马跑了出去,骑在马上我正可惜还没来得及弄死那恶心的大胡子娘炮,又想到那道魔法射线,于是我指了指受伤的胳膊问尼扎:这是什么魔法?为什么我受伤了,马匹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尼扎看了看我的胳膊说:那是教廷牧师的圣炎魔法【阳炎射线】,伤害有多高我不知道,反正只是针对我们这些,被人类划为了邪恶种族的,攻击威力是强大的,对其他生物好像没什么用。
她想了想接着说道:听说还有一种【阳炎爆】对我们更是有巨大的杀伤力。那种圣炎魔法魔法会爆发出漫天无数根这种阳炎射线,要是魔法落在我们这些邪恶种族身边,我们就会像受了千刀万剐的酷刑那样悲惨的死去,所以在非必要情况下不要招惹这些教廷走狗。
我听完吓得一哆嗦,胳膊上伤口也传来一阵阵刺痛感,我低头看了看,伤口附近皮肤上有微量淡淡黄色光芒闪烁阻止着伤口快速愈合,还好没有完全阻止,只是减慢愈合。要是别的原因造成这么小的伤口,凭我们吸血鬼的恢复力可能早就愈合了。
我们远远的跑出那队执法者视线外才放慢了马速,我干脆停下了马匹。看着尼扎和罗尔夫咬牙说道:我特么就是不服气。就在这里等着,找个地方休息了,我还不信那些执法队,一直在那里守着,我非得回去弄死那个侍僧,哪怕被他们通缉,最多老子不进他们国家,我也无所谓了,今天必须得搞死他们。
罗尔夫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坐在马上啥也没说。尼扎抚摸着她的白狼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决定了吗?好吧好吧,我心头的气也还没有出完,我们等到晚上动手。
于是我们就在村庄不远那个森林里,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把马放到一边让它们自己去吃草,我们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头躺在上面,安静的休息着,等待着夜晚的到来。在一阵阵风吹树梢的的‘哗哗’声中我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尼扎还在那里闭目养神着?罗尔夫却不知道在哪里搞了一大包葡萄在那里慢慢的吃着,好像是野生葡萄,很小一颗的。
我看着他吃,不由自主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并不是想吃他的。而是那个葡萄看起来碧绿碧绿的。一看都知道肯定很酸。
我走到罗尔夫身边,坐下问道:“这葡萄不酸吗?你还吃的下去?他摇了摇头不说话,只是把葡萄递给我。
我看了他一下,找了一颗最大的,尝了一下,还真的不酸,可以拿来改善一下伙食。我问他在哪儿找的?他指了指身后树林。好吧,这吃货。不休息又在树林里找吃的去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叫起了尼扎。
我们悄悄的回到村庄。正想找个人逼问一下,那个侍僧到底住在哪里的?没想到在村庄里还没走两步,就看到村庄地势最高的地方,一个全由条石修砌起来,和村庄里那些被烧毁的草棚和木板房对比起来,显得坚固整洁的小教堂在那里矗立着,屋檐下坐了一圈房屋被烧毁后无家可归的人,因为教堂里宽大洁静的礼堂不是这些贱民可以进去的,除了捐献和上税的时候。
哦,不用问了,这么明显的地方。我们把马匹拴在了村庄外面。只有尼扎的白狼跟在她屁股后面。我们悄悄的避开那些累了一天熟睡的村民,撬开大门潜入了教堂。
教堂里宽敞的礼堂里面黑沉沉的没有一丝光芒。还好我们夜间视力强,绕过讲经台。从小门进入了礼堂后面休息区。刚进去,甬道左边房间就传出声音让我们就听到。
是那个侍僧和娘炮的对话声,听着太恶心了。只听到娘炮络腮胡大汉说:“哥哥你太厉害了,我的身上被哥哥揉了几下,还没用治疗术就不疼了。”我想到他被我踢伤的地方就是一阵恶寒。
又听那娘炮还在说:“哥哥你的伤怎么样了?那些怪物下手太狠了。”又那个侍僧说道:“没事啦,有小宝贝儿您给我擦了药膏,不用治疗术现在都快好了,要是你再给我亲一个,我就好的更快了。
他刚说完只听到“吧唧”的一声。感觉好像是那个娘炮亲在了那个侍僧脸上,嘴里还大声的喊着:"讨厌就会欺负人家,也就我会心疼哥哥。。。当时我们脑袋一片空白,三人同时“哇哇”的干呕着,差点就吐了。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