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吧台调制酒水的崔诗婷,时不时往他们这边看,格外关注摆在桌上的一只魔法盲盒。
魔团收藏里也有几个盲盒,崔诗婷也都见过,而这几天又有一个新的,心中难免好奇,但罕见的是团长和副团长都没有让其他团员观摩这个盲盒。
吞云吐雾是乐曼的爱好,时不时就嘬上一口,所以,房东东的印象给这位长相美艳的团长起个外号称老板娘。
“又拿出来玩儿,想打开?”乐曼调侃。
“嘿嘿,想,手痒的想。”虎城一按耐不住搓搓手。
“打住啊,别跟我说无意手滑。”乐曼边说着边用长杆烟斗拨开,把盲盒挪往桌上一旁,就是不挨着心猿意马的家伙。
虎城一不厚道的嬉皮笑脸,附和。
“哎,知道知道,小家伙的宝贝玩意儿,盒底的‘寄言’也看过,对我用处不大。”
“不过倒也新鲜,晶石塑形,有点门道。”
“也不知那小家伙能不能应了团长大人的栽培用心。”
“呃,想起一事,回收这只盲盒的时候,我,我放了一个人。”
乐曼些许惊异,一贯的语调醇厚慵懒。
“那,你的记录你自己给破了。”
虎城一打个响指,吧台崔诗婷刚刚调好的一杯混色清酒,直接闪现到他手里,倒头猛喝一口,眼神微沉,指节轻轻敲打桌台面。
“那个人玩命逃的时候,遗漏一丝熟悉的魔力。”
唔——,乐曼愿听下文,呼出一口细长雾白的尾烟。
虎城一捏着下颌,思考中抛出疑问。
“如果他没死!”
………………
古堡内。
两人行动迅速。
以防万一和疏忽漏过,房东东和索菲尔撬开几乎所有带门的房间,九室九空。
两人合作,也花费了半天时间,越找越焦急,反正没有再回到那间用餐大厅。
再来到一层岔口,望着台阶向下的通道,一前一后没入向下走去的黑暗。
与上层有明显的环境差异,石壁长廊愈加狭窄,可称之甬道,潮湿的空气夹杂腐朽的气味令人不适反感。
地下室像牢狱,有数十间铁门封口的禁闭室,里面遗落有发黑长毛的骸骨,顿感作呕。
不知何故,索菲尔下到地下室后身体开始四肢无力,走几步就疲态喘气,房东东上前搀扶。
“小丫头,不如……,看着有晕血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