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以前坐公交时曾经多次遇到过这种情况,甚至看过这个光头男对有些女人的sao扰,那时陆阳肯定是打不过光头男的,只得装作没看到,这一次,如果不是光头男上前试图sao扰冷清秋,陆阳恐怕也会装作没看到,毕竟他不是救世主,不可能帮助一个连反抗勇气都没有的陌生女人。
这个光头男在这条线路上已经sao扰了好多次了,经常乘坐这条线路去江汉街买衣服的美女们很多都被他摸过,甚至有些人还被他摸过下体,更甚至被他当场强-jian过,都对他深恶痛绝,却畏惧于他的魁梧强壮和可怕势力,敢怒而不敢言。
现在这个看起来高大强壮的se狼被这个清俊斯文的男孩三拳两脚就废了,没有反抗之力了,这些曾经被侮辱过的女人被陆阳的话语激发了心底深处的勇气,她们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全面爆发起来了。
公交司机是个女的,她早就恨死了光头男,急忙刹车,招呼男乘客暂时先下车等待。
车上除了陆阳和冷清秋之外,剩下的都是曾经被这个se狼或其他se狼侮辱过的美女们,今天她们的怒火、她们的小宇宙都被陆阳激发起来,一拥而上,对这个昏倒在地se狼拳打脚踢,有的女人挠他脸,有的女人扯他衣服,有的女人踩他的脏手,有的女人则用脚在他受伤的下体上肆虐,有的女人想要扯他头发却发现他是光头,就该扯他胡子。
这些猛女们足足报了半个小时的仇,这个se狼全身被扒光了,脸上以及全身都是指甲划破的血痕,胡子被扒光了,下巴血淋淋的,最惨的是下体,血肉模糊,很显然,不论是棍还是蛋,都碎了。
最后这些女人一起把这个se狼抬起来,扔到路边的垃圾堆里,那些带着看好戏心情的男人们目睹了这一切,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在心里默念,最毒妇人心,什么人都能惹但千万不能惹女人,那些曾经幻想过在这条美女比例最高的线路上揩油的男人都面如土se,他们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被一群女人抓住后的场景。
当大家重新上车,车辆再度出发时,车上的男男女女都纷纷给陆阳、冷清秋让座,陆阳摆摆手,笑着拒绝了。
陆阳不坐,冷清秋也摆手谢绝,她还是紧紧地靠在陆阳的怀里,就像她是陆阳的女朋友一样,因为她是脸蛋小小的,皮肤娇嫩,虽然实际年龄已近二十四岁了,但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跟陆阳的年龄相仿,车里的人们为陆阳保护女朋友所展现的勇气、力量和智慧所折服,在心中默默地祝福他们幸福。
女司机和女售票员商量了一下,对在场的女人们说道:“那个光头男伤的太重,我们担心他的家人会报jing,我们不能把责任都摊在小兄弟一个人身上,到时jing察问起来,我们都要出来作证,法不责众,jing察不可能把我们这三四十个人都抓起来的。”
“我们一起作证,跟这个小兄弟没什么关系,是我们这些女人一起动的手。”在这里面,长相最漂亮的女人站起来说道,她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遭受这个光头男的sao扰最多,最苦不堪言,她曾找过她老公给她报仇,结果她老公见到那个光头男,认出他是江汉街上的一个黑社团伙的老大,就怂了,这个女人是开服装店的,必须要去江汉街上淘货,只能继续忍受彪哥的sao扰。
这个光头男名叫刘彪,人都称他彪哥,管着江汉街半条街,所有卖衣服的店铺都要给他交保护费,算是一个有钱有势的扛把子,身边并不缺漂亮女人,但这个彪哥有个怪癖,喜欢到公交车上摸女人的屁股和胸部,能够从偷偷摸摸的揩油中获得极大快感,为了避免小弟看笑话,他经常是一个人挤公交。
这个漂亮女人面带忧se地看着陆阳,现在她不担心jing察找陆阳的麻烦,却担心那个彪哥的小弟们找陆阳的麻烦。
其他那些参与打光头男的女人们都异口同声道:“就是我们女人动手的,没这个小兄弟什么事。”
陆阳忙向这些女人致谢,冷清秋也明白了陆阳为什么要想法设法鼓起这些女人的怒气,就是想借此消弭后来的一系列麻烦。
又过了几站,上来的人来越来越多,摩肩擦踵,人挤人,人靠人,有些男人无意间也挤得靠近了冷清秋,陆阳为了防止刚才的事情再度发生,他抱着冷清秋挤到角落,然后环手抱着她,避免她被其他男人蹭到。
冷清秋伸手紧紧地环抱着陆阳的虽不粗壮却非常挺拔结实的虎腰,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抗拒这种抱着依靠着一个男人的感觉,这一点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就是她之前她以为很爱的那个男人张浩然也没法带给她的。
冷清秋闻着陆阳身上浓烈的却很好闻的汗味,她有些恍惚,她发现,这个十八岁的男孩不再是一个脆弱的小男孩了,成长为一个能保护女人的大男人了,这种被男人保护的感觉,很好。
一个男人不但要有勇气、力量去保护自己的女人,更要有智慧,那种鱼死网破的反抗法只是一个愣头青而不是真正的男人,今天陆阳的做法虽然是利用那些女人,显得有些不地道,却也比大部分男人要做得出se地多。
陆阳环抱着冷清秋,用肩背用胳膊,为她隔开那些男人的接触,把冷清秋牢牢地保护在公交车里一处安全又安静的角落。
这个角落,很小,却是一个世界,一个能够容纳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冷清秋抬起光洁白皙娇嫩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轻轻地眨巴着毛茸茸的长长的睫毛,这是一个已经二十二岁的大姑娘,素颜,脸上没有半点化妆品,却显得那么地清丽可爱,她目光柔软地看着陆阳:“咱们肯定迟到了!”
陆阳淡然一笑道:“你八点到十点之间不是没课吗?至于我,还有老师会在乎我迟到早退与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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