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休息一会儿。”
狱医点点头。
把盖子收回去,重新盖好:“行,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时念点点头,又一次冲她道谢:“谢谢你呀。”
看着狱医转身离开后,时念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动静。
虽然她不知道外头是什么情况,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个狱医走远了。
在经历了这样的惊心动魄后,时念惊魂未定。
急匆匆回到单人床上,硬逼着自己躺下。
手放在还在抽痛的小腹上,努力给自己打气。
“时念,不能慌!你一定要镇定!不管怎样都要保住宝宝。”
“放轻松,深呼吸,千万不要紧张。”
“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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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晋北是带着慕氏的律师顾聿出现在派出所的。
询问过时念的情况后,男人突然杀气满身。
“我要保释时念!”
他态度强势又恶劣,看得警察对他十分不满。
“你谁呀?”
“想保释谁是你一句话就能决定的吗?”
顾聿怕他们闹起来对时念影响不好,急忙劝和:“两位别生气,他这人脾气臭,说话直,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现在给刘所打电话,请他过来处理。”
慕晋北心急如焚。
只想着赶紧见到时念,态度十分恶劣。
顾聿担心他也被关进去,急忙给刘所打了个电话。
刘所到的时候,邓明远和楚世清也来了。
两人一个拿着刘月农的银行流水记录,一个拿着时允之的通讯清单,还有刘月农赌博欠下的债务。
警方都是看证据说话。
这些,只能证明时念没有和时允之电话联络,并不能证明他们二人私下没有见过面,更不能证明时念没有通过时允之指使刘月农。
二人看着那些流水,头疼不已。
慕晋北翻看完那些流水记录,不怒反笑。
“刘月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