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严寒见她这傻不愣登的样儿,心下越发怜惜,薄唇吻上她的发丝,心想,不会还是个处吧?
他原来从不碰这种没经验的。他既花了钱,自然就是找快乐的,在床上什么都不懂,还让他来伺候,那他不是白花钱了吗?
而且,身家太清白的,容易死缠烂打,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以前遇到这种女人,他只会绕道。
可今天,知道她可能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邹严寒非但不反感,还竟生出一丝庆幸。
他对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深想,他把这归结为男人多多少少的劣根性,都想自己的女人在跟着自己的时候,是第一回,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的邹严寒压根没意识到,他已经潜意识里把安可儿当成了他的女人。
而此女人非彼女人,跟他以前用来解决身体需要的女人们不同。
邹严寒抱起她,朝卧室去。
这个时候安可儿终于从刚刚那么激烈的吻中回过了神,见邹严寒抱着她是朝着她奶奶睡觉的那个卧室门走,她吓的立马抓紧他。
邹严寒停住脚步,垂头看她,眼神询问:"怎么了?"
安可儿脱口而出:"不能进去,我奶奶在里面睡觉。"
邹严寒一腔火热的浴望被她这句话给浇的瞬间冷却下来,他盯着她,好半天才消化过来她说了什么,他眼神猛地变的阴沉,粗鲁地将她往地上一甩,连连地呵笑道:"你找我过来,还带着你奶奶,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可儿见他生气了,连忙解释:"我怕我奶奶遭到孙总的报复,不得已,先带奶奶来酒店里避一避。"
孙总?
这两个字无端的让邹严寒很厌恶,但想到他调查的安可儿的信息,以及这孙总一家人的信息,再联想到今天早上迟迟没有发布的获胜者信息,他眼眸微微一眯,弯腰又将她拉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安可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语气里十分忧愁:"依孙总的个性,还有孙亦紫离开潮商标甩出的那一番话,我觉得我跟奶奶都会遭到孙总的报复,我回去就将奶奶带出来了,家都不敢住。"
邹严寒大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扣到怀里:"他若真想对你怎么样,你住酒店里也没用,那姓孙的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好歹还有点钱。找到你和你奶奶是迟早的事情。"
安可儿一听心都凉了。
邹严寒说:"先搬到我那里住,姓孙的交给我。"
安可儿猛的一下子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邹严寒说:"怎么,不相信我的地盘还是不相信我能把姓孙的整死?"
"不是。"安可儿立马摇头:"我是、是觉得你突然对我太好了。"
邹严寒说:"如果不能让你安心,你又如何能全心全意伺候我呢,你不要想太多,我对我的女人一向都很好。"
虽然他说话总是很难听,但安可儿真的很感激她,她真诚地说:"谢谢。"
邹严寒说:"一会儿用实际行动谢我,我会更高兴。"
他松开她。掏出手机,订了一个隔壁的房间,抱起她就出去了。
走到门口,安可儿不安地绞着手:"我奶奶一个人在这里,我还是不太放心。"
邹严寒说:"这个你放心,我会安排。"
安可儿闻言只得闭嘴。
邹严寒把安可儿带到隔壁房间,关上门就让她去洗澡,等她磨磨蹭蹭地进去了,邹严寒这才给顾慕臻打了个电话,这个酒店是顾氏产业。安可儿不知道,但邹严寒知道。
没多久,隔壁房间就去了一个专业护理,照顾安奶奶了。
等安可儿洗澡出来,邹严寒已经靠在了床上,看到她裹着浴巾,小脸洗的通红,露出来的肌肤也红彤彤的,他眼眸微眯,嗓音都黯了,冲她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