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秦家家大业大,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秦欢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我虽然不是一个坏人,但也不是什么烂好人。
“诸位,这老伯是一位孤寡老人,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是死了,恐怕也会许久才会发现,昨日来我店里买了药,今日便死了,这是巧合吗?即便这是巧合,秦某问一下是何人将老伯搬到了这里,又是何人索要赔偿,这不为过吧。”
“我秦家药房近日确实有蒸蒸日上的迹象,但也不是你们残害百姓嫁祸我秦家的理由,此事我秦欢必定查探清楚。”
“闪开,闪开,衙门的人来了。”
秦欢看着匆匆赶来的衙差,脸色有些僵硬,自己刚说要查,衙门的人就来了,显然衙门是与陷害秦家的人勾结在了一块,目的,自然是打击秦家医馆,你落寞可以,但想再起来,肯定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譬如县太爷。
自从秦家没落后,江柳县兴起的药房也有好几家,但有这个胆子和实力的也只有百草药房。
蒋东来吗?
秦欢在脑海中搜索了片刻,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蒋东来,江柳县本地的一个混混起家,秦家鼎盛之时,蒋东来不过是一个跑腿的罢了,但秦家一没落,蒋东来就整合了手里的资源,在城中开了一家药房,并且处处打压秦家药店。
“秦海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老只是店内郎中,还是我跟你走一趟吧。”
秦欢陡然开口。
“相公。”
姜婉儿担忧的看着秦欢。
秦欢微笑的摇了摇头。
“没事儿,秦家还需要你,偌大个秦家,我可管不来。”
秦欢跟衙差朝衙门走去,一脸坦然,仿佛沾染人命官司的并不是他一般。
一阵微风吹过,秦欢紧了紧衣衫,接近入秋,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偶然间略过担板上被风吹起白布露出的尸体,秦欢微微一怔,随后莞尔一笑,原来是这样吗?
“升堂!”
秦欢看向高堂之上,一个身穿官袍,微胖的男人正一脸威严的坐着。
“堂下何人。”
“晚生秦欢见过大人。”
“见官为何不拜?”
“大人莫不是忘了,小生如今是个秀才,根据大乾律法,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可见官不拜。”
秦欢丝毫没有在意眉头已然皱起的县令,不过念在秦欢说的也是事实,并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什么。
“怎么回事儿?详细道来。”
秦欢安静的听着一旁师爷的诉说,也没有插话,半刻钟后县太爷抬起头看向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