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肃然能让哀调荡气回肠悠悠不绝,埙的音色很特殊。
古人就赋予了埙和埙的演奏一种神圣典雅,神秘而高贵的气质。”
苏鸣表情严肃的看着田文。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
田文有些狐疑,他怎么想这番话,好像都有点不太对劲。
“我们俩什么交情,我怎么会骗你?”
“你骗我的时候还少了?”
“。。。。。。。。”苏鸣话音一滞,但还是很快调整了过来,“埙和埙的演奏,体现着国家传统儒文化的精髓。
从某种意义上说,埙不是用来把玩的乐器,而是用来沉思怀古的乐器。
怀古,懂吗。”
“废话,怀古讽今嘛,当年中学的时候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
苏鸣再次无语,那不应该叫借古讽今吗?
“但是这个调调,也太。。。太伤感了吧?感觉有点不太合适。”
田文还是有些犹豫,在他看来,埙的声音实在是有些不太适合老爷子。
“放心,我有分寸。”
田文心中虽然不放心,但是见着苏鸣这么淡定的模样,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除夕这天,田文吃过早饭便是来到苏鸣家,帮着他张贴福字对联,约莫午饭的时间便是回去。
等他再来的时候,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
“东西都带了吧?到时候要是再少什么乐器,我非得锤死你。”
田文见着苏鸣将背包放在后座,自己在副驾驶位置坐下,不禁开口问道。
“放心,都带了。
倒是你,后面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嘿嘿,这两天我淘的东西。”
田文正色道,苏鸣便是将后座的袋子抄起,伸手向外掏东西。
“破木牌儿一个,杂货店五块一个。
破石头一块儿,嗯,这个贵点,六块。
破本子。。。。。”
苏鸣还想从里面拿出什么,田文却是一把将袋子直接抢走。
“你懂什么,还破木牌,这个叫无饰牌,看看这包浆,看看这绳子,怎么可能五块钱?”
田文很是得意的向着苏鸣显摆着,他花了不少钱才从别人的手中盘下来的无饰牌,怎么能被苏鸣一句话说的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