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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跨度就业未免也太大了吧,程胭?陆启行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一张凌厉刺客娘的脸,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别说,
那片子是他初中看的了,因为过于惊悚吊诡,堪称他的童年阴影。
“不是吧,真的假的?早知道我就留下来了。”虽然他见过不少明星,但咖位这么大的确实见得不多。
华国历史源远流长,但因为时间跨度过长,有些事件的真实性就有待考量。
三皇五帝时期,黄河泛滥,两岸百姓民不聊生,当时的首领舜就命大禹的父亲鲧治理黄河水灾。只可惜鲧治水并没有获得成功,禹作为鲧的儿子,接过了这个使命,继续治理黄河水灾。
这是历史上的说法,在玄门,它还有个统称叫上古大洪水传说。
彼时的黄河滔滔不绝,水量惊人,凡人难以抵挡,即便是圣人,也难承受这般的天灾,鲧禹治水与其说是治水,不如说是与天争命。
鲧失败了,但禹成功了。
关键点,就在于龙门山的格局改造。
龙门山在梁山北面,黄河水从积石山引入梁山后,大量的河水被龙门山挡住了去路,这里水路狭窄,山势又很高,如果不及时疏通,河水就会漫上河面,淹没良田和部落百姓的居所。
当时风水格局一说,还未正式形成说法,但大禹天生圣人,有凡人不能之智慧,他带着准绳和工具测量完龙门山的地势,就命人在一个天堑口凿出了个宽八十公分的口子,黄河水瞬间倾颓而下,高高的水位将龙门山陡峭的山势变成了一个龙门阵。
凡过此阵的鱼虾,皆受阵法泽福,有了大造化。
这在人间,还有个更通俗的神话传说,叫做“鲤鱼跃龙门”,其实后人穿凿附会,确实是有夸张的说法,但在玄门记载上,确是真有其事的。
之后禹依靠治水功绩,接过了舜的权柄。
禹在位时,功在百姓,他本也想学舜将帝位传给最有才华的后辈,只可惜皋陶早逝,继位的人就该是东夷部落的伯益。
但禹死后,伯益却在三年丧礼后下路不明,于是禹的儿子启在民众的推举下,得到了父亲的权柄。
其中关于伯益的下落,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他被启杀了,又有人说是他自觉无德,所以将权位让给了启功成身退了。
但值得一提的是,当年大禹治水能那么成功,绝对少不了伯益的帮忙。
伯益出身煊赫,文才德行样样不差,按照年纪,也该是他继位,关于这点很有争议,只是当时并没有太多的史料传下来,夏朝作为华国第一个家天下的朝代,堪称神秘之极。
不过夏朝疆域并不大,与其说是朝代,不如说是更大的部落,即便之后夺取了夏朝天下的商朝,领土面积也跟现代的相差甚远。
玄门的史料确实更丰富些,但……也实在没多多少。
高长合这两天都快把夏商周的历史翻烂了,三皇五帝的人物关系他都能背了,什么大禹的妻子是涂山氏,什么伯益的爹是大业,妻子是舜帝的女儿,反正部落是真不大,各大姻亲关系盘根错节,堪称上古溏心风暴。
“你研究了这么久,古墓的主人有线索了吗?”
为了下墓方便,高长合今天穿了身冲锋衣,衬得他更不像个好人了:“只是猜测,能把墓安在龙门山底下还不破坏龙门阵的格局,反正现在的风水师是做不到的,按照出土的物件来看,你们请的考古专家不是说夏商周时期嘛,那我就大胆猜一个。”
“什么?”
“底下要么是禹,要么是伯益。”
岑惊鹊不意外地挑了挑眉:“为什么不猜是皋陶?他突然死亡,如果他不死,帝位还轮到启来坐。”
“大概是直觉吧,他在治水的传说里,并没有太多的着墨,反而后稷都比他出现频率高。”既然禹城的传说跟禹有关,他还是更倾向于是传说中出现过的人,“你似乎很看不惯启。”
“无所谓看不看得惯,启是野心家,只可惜他儿子武观是个混人,家天下也没什么好处,还不如之前的禅让制呢。”
……看得出,最近岑惊鹊过得不太顺心,至少外界对于岑惊鹊杀师夺位的说法甚嚣尘上,倒是跟启的继位有那么一丢丢的相似。
“你准备好了吗?”
高长合指了指自己兜里的黄符:“都在这里了。”
岑惊鹊瞥了一眼,迅速收回了视线:“请符人看来对你很友好,给了你这么多雷符。”
“自然,你嫉妒?”
“不,你有就是我有了,我不嫉妒。”
岑惊鹊轻笑一声,他将长发高高束起,随后一跃而下,龙门山的古墓墓穴就在龙泉之下,要想下墓,必须跃入深不见底的龙泉之下,幸好玄门避水符并没有失传,他们二人轻装上阵,没过多久,就进入了墓穴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