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叹一口气,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即便我会生下他,我也不会叫他生活在这种地方。”
贝蒂睁着眼睛看着她,懵懂不解。
柳念抚摸着她的金发:“爸爸对你好吗?”
贝蒂神情沮丧:“我不知道,以前你不在的时候,他很少回家。不过他只要一回家就会抱抱我。”
柳念沉思。
贝蒂突然说:“有一次他病的很厉害,琪菲妈妈一直哭,当时我以为他快要死了,于是我也哭了。”
对于贝蒂,自然是对莱勒由爱又怕。
柳念离开总统府这几年并没听说莱勒得重病的消息。不过这也说的过去,因为莱勒怕扰乱民心,从来都是把自己强硬的一面展露给外界。
兴许是他封锁的消息。
柳念将贝蒂哄入睡后,莱勒恰时赶了回来。一个陌生的女佣随他走进来。
“梅兰,从今以后你要用心照顾夫人。”莱勒语气亲和,让梅兰受宠若惊。岂止受宠若惊,简直是感激涕零。
“阁下,照顾夫人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您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把夫人照顾好。”梅兰抹一把泪,扫视一圈卧室,见没什么东西可收拾,便恭敬的问柳念:“夫人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柳念见她憨厚直言,温和笑说:“我现在需要休息,所以,有什么事情每天在说,你也去休息吧。”
梅兰看一眼莱勒,莱勒点点头,她才离开。
柳念打趣莱勒:“看来她只听你的。”这个梅兰说不定又是他派过来的“细作。”
莱勒从盥洗室里探头:“没关系,我的上司是你,我只听你的话,她更不改违背你。”
高大的身影走出来,自然少不了和她甜蜜温存。
“我已经派人从荷兰空运了一盆郁金香,我觉得你应该敬一下做儿媳妇的孝道。”莱勒环住她的腰,二人双双倒坐在沙发上。
柳念亲一口他的脸颊,问:“谢谢你这么体谅我,可那毕竟是你的母亲,你确定要我送过去?”她心知,孝敬一词是莱勒委婉的说法。
莱勒啄一下她的唇瓣:“正因为是我的母亲,所以才要孝敬。”语气颇有惩戒的意味。
“其诺那个案子不审了吗?”柳念问。普利西从听审回来以后,情绪显的很失落。柳念可以断定,普利西一定和文青的事情有关。文青回来后大概是心情不好,也一直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想到自己被其诺利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文青一定很难过。莱勒忙于政事,科蒙自己又是一个病人,唯一的母亲又对他漠不关心,他的世界被蒙上了一层灰暗。
柳念叹一口气。
莱勒将脸贴在她的脸上,低沉开口:“其诺自己承认了一切罪行,案情无法突破,只有将她判刑了。”
柳念沉默,心在想,他是不想节外生枝吧,以他的睿智,定猜到和普利西脱不了干系,所以想早早结案。
“莱勒,今天我几次经过文青的卧室,发现里面一直反锁着,我想,大概是他太悲观了。你应该多多关心他才是。”片刻,柳念开口。
“嗯,他是我的弟弟,我会照顾好他。”他将手覆在她的丰满上,不安分起来。
柳念好像没知觉一样,寻思着他这话的寓意。
他是不是在怪她多管闲事?
“啊……”柳念这才有了知觉。
回过神,发现他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面前的……
柳念怪怨一瞥:“这种事不能太频繁。”
他脸皮很厚:“不频繁,连这一次才二次。”
从反抗到半推半就,每次都是他得逞。这一次,她绝不姑息养奸!
“莱勒,你先停一下,我告诉你一件事。”柳念抵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