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et愁眉苦脸地看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另一头坐着的那个美丽的黑发姑娘,在她身边,rona,hermes,gin,还有双胞胎都围绕着她坐着的那把舒适的印花扶手椅,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几秒种后,harriet伸手使劲捅了捅弗雷德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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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跟安吉丽娜说明好吗?”
“然后在她得知她最器重的找球手无法参加守门员的选拔之后被胖揍一顿吗?”弗雷德瑟缩了一下,“还是让rona去吧,她才是那个不惧怕安吉丽娜的人。”
harriet满怀期待地向rona看去,后者却躲躲闪闪地避开了她的目光,“我可不想惹怒了安吉丽娜,”她说,“我需要她保持一个好心情……还有对我的好印象……”没等疑惑的harriet开口问为什么,她就迅速转变了话题,“所以,斯内普不愿意更改给你上大脑封闭术的日期吗?”
上节魔药课结束以后,斯内普叫住了harriet,把她留了下来。当时harriet吓得心砰砰直跳,还以为她在课堂上和德拉科窃窃私语的模样全被斯内普看在了眼里,谁知斯内普只是来通知她星期五晚上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上她的第一节大脑封闭术课。
“可是,”harriet脱口而出,根本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周五晚上有魁地奇选拔赛。”
斯内普薄薄的嘴唇抿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这么说,你认为学习一门无论是对凤凰社的安危,还是你自己的安危都至关紧要的魔法,远远及不上一场愚蠢的魁地奇选拔赛来得重要?”
“不是的,先生。”harriet回答,为自己的冲动暗暗生气,却有同时感到某种巨大的失落感。她知道学习大脑封闭术当然远远比魁地奇重要,但同时,魁地奇也是所有现而今在霍格沃茨发生的事情中唯一一件让她知道自己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的事物了,那种被与普通人的世界割裂开的强烈孤独感又一下子攥住了harriet的心脏,她沉默着,一时没有说话。
“那么?”斯内普挖苦地说道,“你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决定这两件事情的轻重缓急吗?”
harriet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注视着斯内普,过去的经验已经教会她如果她用那双继承自她母亲的绿色眼眸盯着他看,败下阵来的永远都是斯内普,“我星期五会准时前往您的办公室的。”
斯内普果不其然地转开了视线,他哼了一声,大踏步地离开了地下教室,harriet注视这他的背影,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要向新上任的魁地奇队长安吉丽娜报告这件事情。安吉丽娜对魁地奇的热情不亚于之前的队长伍德,而且立誓要把她上任之后的头等大事——选拔守门员——做的完美无缺,这个星期她已经三次向harriet强调全体魁地奇球员到场的重要性,harriet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要怎么告诉她自己无法参加——
“如果你有事情的话,那也没办法。”安吉丽娜非常平静地看着harriet,“只要答应我你周六上午能来跟选出的守门员一起训练就好。”
harriet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样?”
“弗雷德告诉了我你在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安吉丽娜低头注视着她膝头上的扫帚,它被保养得极好,帚身上没有一丝划痕,枝尾修剪得整整齐齐,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在木头的表面拂过,“我想就算伍德在这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确实比赢得魁地奇比赛更重要,尽管我和他都希望能活在一个魁地奇就是世界的中心的地方。”她微笑了一下,脸庞在漂浮的烛光映照下是那么的美丽动人,“顺便问一句,聚会的时间和地点确定下来了吗?我听说你还在苦恼去哪找到一个足够大的地方容纳所有想来的学生,也许霍格莫德村有——”
“德——一个学生告诉我,霍格沃茨城堡里有个房间有能力能够容纳下所有的学生。”harriet回答,差一点就将德拉科的名字说出来了,她的脸有些微红,是因为想起了上完魔药课那天傍晚和德拉科见面的场景。她用力捏了捏拳头,把那暧昧却又饱含负罪感的场景从她脑海里赶了出去,“一旦我确定下了一个不会跟其他学院的魁地奇训练冲突的时间,我就会立刻通知大家的。”
星期五晚上六点,harriet准时敲响了斯内普办公室的门,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焦虑不安。hermes利用从魔药课结束到周五下午的时间在图书馆查阅了所有跟大脑封闭术有关的资料,这其中包含了一些令人不安的内容。
“就我所看到的而言,”hermes“啪”得一声合上了书本,脸色凝重地看着harriet,“斯内普如果要教会你怎么学会大脑封闭术,他就需要锻炼你对摄神取念这一魔法的抵抗能力,而那就意味着,他必须要进入你的大脑,你的思想,你的记忆——”
hermes停住了,rona干巴巴地接话了,“我猜想你的脑子里大部分的记忆他都不会乐于见到。”
“我大部分的记忆更不乐于被他见到。”harriet嚷嚷了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她期望rona和hermes会把那当做是情绪激动的表现,而不是她想起某些回忆的反应。她可不愿意斯内普那油腻腻的大鼻子在她和塞德里克的回忆里戳来戳去,更不要提她和德拉科,那些他们曾经亲密相处的过往——她和他在湖边手牵着手释放出守护神咒,她和他躲在走廊的帷幕后面看着彼此微笑,德拉科吹灭祝贺她生日的十五根蜡烛,德拉科和她站在有求必应屋里——harriet及时打住了那继续延伸下去的记忆,抬起头看着hermes,手无意识地在她的黑色长发里抓来挠去,“有什么办法可以——”
“没有。”hermes摇了摇头,“如果你想学会大脑封闭术的话,这是唯一的办法。就像你不能让一个人不触碰飞天扫帚就学会怎么打魁地奇一样。只有让斯内普入侵你才能知道如何去抵抗他。”
harriet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进来。”斯内普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听上去就像他在对自己的魔杖发号施令,准备随时进入harriet的大脑似的,harriet一边试图在自己的脑海里反复刻印着一些她认为斯内普看见了可能会开心的记忆——比如说钻研魔药课本,和认真撰写他布置的论文——一边打开了门,进入了这间昏暗的房间。
斯内普的办公室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办公桌后面还是摆放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标本玻璃瓶,整整一柜子的书闻上去仍然像发了一个世纪的霉的老古董,只是斯内普的办公桌上多了一样物品,那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冥想盆,里面散发出的微弱银光照亮了斯内普僵硬的脸颊,他现在看上去活生生就像童子军露营时流传的鬼故事里的形象——在树林里游走的横死不甘的幽灵。
“晚上好,potter。”斯内普冰冷冷地说。
“晚上好,斯内普教授。”harriet忍不住不去瞥那冥想盆,暗自猜测着它在这里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同时又想知道她是否能将一些记忆储存在那里,等上完课了再取回来。
“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想知道你对大脑封闭术已经了解了多少。”斯内普轻声说,“告诉我,你去图书馆做了研究吗?”
harriet本来想回答“是”,但是她又想起hermes曾说过精通大脑封闭术的巫师能够看穿谎言,便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但是hermes倒是告诉了我不少与此有关的知识。”
“很好,potter。”斯内普说,他站了起来,细长的就像蜘蛛一般的苍白手指缓缓地从长袍里拉出了魔杖,“至少你没有试图隐瞒,我猜,granger一定告诉了你在熟识摄神取念的巫师面前撒谎是无济于事的吧。”
harriet点了点头,她看出来斯内普很有可能马上就要对她施展这个所谓的摄神取念的魔法,便孤注一掷地开口了。
“斯内普教授,在我们开始以前,不知道我能不能——我是说——让我使用——使用一下冥想盆。”
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紧张的高亢,到最后的消寂无声,斯内普也随着这音调的变化逐渐挑高了眉头。
“使用冥想盆?”他重复了一遍,那双黑亮得像两颗在昏暗的光线中烨烨生辉的小宝石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我是否可以把这理解为,potter,你认为你有一些记忆不宜参与到这堂课的内容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