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长老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武士,微微笑了笑,走身打开密室的门,对站在门外的两个大汉道:“你们快去收拾,我们必须迅速离开这里。
一个大汉指着倒在密室地上的武士道:“老爷,这些人怎么办?我们不如一刀一个,将他们全部杀了。
荒原长老道:“算了。他们只是一些走狗,我们没有必要伤他们的性命。不管怎么说,他们毕竟还是将我和酋长夫人从牢房里救了出来,也算是于我有恩的。
正说着,一个家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惊慌道:“老爷,不好了!有一队武士正往我们府上赶来,他们恐怕是前来抓老爷的。
“来得好快!”
荒原长老脸上顿时变色,忙道:“你快去前面,想办法尽量拖住他们,我们立即从后面出去。
“没有用的。”
严正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冷冷道。“我敢肯定,府上的后面早已在严密的监视之下,你们只要一走出这栋房子,就必死无疑。
荒原长老看到严正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顿时大惊失色,惊慌道:“你,你没有昏迷过去?”
严正并不回答,忙道:“荒原长老,请你立即将酋长夫人也叫到这里来,躲到一起不要出去,再派一个精明的人去应付前来搜查的武士,带领他们到其它地方看一下就行了。
荒原长老惊疑地看着严正,冷冷地嗤之道:“老夫为什么要听你的?”
严正平静地说道:“你要是不想被重新抓进去,就只有勉为其难,听我一次了。你反正是逃不出去了,何不赌上一把呢?”
荒原长老犹豫了半晌,终于跺了跺脚,恨恨道:“罢了,罢了,就按他说的去做吧。三名大汉楞了一下,立即飞快地跑了出去。”
严正淡淡在笑了笑,对躺在地上的夜狼队员道:“你们是不是该起来了?”
话声刚落,除了隆鑫等四名傈傈武士,岩鹰等六人全都从地上一跃而起,似乎一点事也没有。荒原长老惊得张大了嘴巴,不解地问道:“老夫明明看到你们都将酒喝下去了,你们为何一点事也没有?”
严正微微笑道:“你这是普通的麻药,是没有办法麻倒我们的。
“不可能的。”
荒原长老叫道。“这是我们打猎用的特效麻药,我们将它涂在刀枪上,就是狮虎熊罴也要被麻倒的,老夫就不相信麻不倒你们。严正等人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其实,他们也的确被麻倒了,但是,他们在进入傈傈部落之前,已经服下了连月特制的解毒丸,不论他们服下任何毒药,都会很快解去的。只是这件事,他们却没有必要跟荒原长老解释,就让他去惊讶好了。”
不久,酋长夫人被送来了,看到严正等武士都好好的站在屋里,不由大吃了一惊,连忙惊疑地看着荒原长老。荒原长老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严正并不理睬他们,却命岩鹰等人守在门口,以防万一。”
果然,前来搜查的武士只是草草地搜了一遍,就走了出去。荒原长老感到不可思议,这间密室虽然比较隐蔽,但只要稍微搜得仔细一点,就不难发现这个所在,那些搜索的武士甚至还在门外走过,却并没有进来。他莫名其妙地看着严正,好奇地问道:“这位壮士,你为何肯定他们不会搜到这间密室里来呢?”
严正淡淡道:“这没什么。因为我已经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告诉了他们,你们就躲在这间屋里,所以,他们就没有进来了。荒原长老和酋长夫人全都惊得呆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严正,弄不清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顾正俯下身去检查了隆鑫等四位武士的情况,发现他们仍然人事不知,不由放下心来,重新回到荒原长老和酋长夫人面前,郑重其事地施礼道:“武神军大将军严正见过荒原长老、酋长夫人。
“你说什么?”
荒原长老和酋长夫人全都惊讶地看着严正。”
严正微微笑了笑,将如何假扮东樱水盗,如何骗得图仁信任、救出两人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你这个故事编得实在是太动听了!”
酋长夫人冷冷地说道。“昨天晚上,有一个年青人潜入我的房里,说他是血玉令主尧天,前来对付图仁这个奸贼,骗得了我的信任。我让他来找荒原长老,谁知今天一早,荒原长老就被图仁抓了起来了。我知道,你们为了获得酋长的权杖,无所不用其极。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们,我们不会如你所愿的。你们就是舌灿莲花,也休想我们会再次相信你们。
严正听到酋长夫人竟然怀疑尧天,不由心里有气,冷冷道:“本将军并不知道荒原长老是为什么被抓的,但是,本将军可以告诉你,昨天晚上那个少年的确是我家令主,而且,本将军可以保证,令主绝对不会出卖荒原长老的。本将军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们只要稍稍想一想就能明白。图仁杀了我家令主的夫人和三千名将士,这笔血债我们还没有向他讨回,怎么可能协助他来对付你们呢?目前,我们是同仇敌忾,我衷心希望我们能够携手合作,共同对付图仁。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就算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也会将图仁的人头带回去。说一句比较狂妄的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们武神军办不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