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迅速从徐萍萍身上跳了起来,连衣服也来及穿,抓起地上的“问世”宝刀,连忙冲出山洞。宝刀迅疾无伦地劈出,掠到洞前的黑影大吃一惊,立即倒掠而出。
就着洞口射出的光亮,尧天立即认出偷袭的敌人竟是逃走的布托,不由冷冷笑道:“我正要找你,想不到你竟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天假其便!”
布托见尧天冲出来,不禁大呼可惜。在尧天沿路闲逛的时候他就已经到了,远远看到洞内的旖旎春光,顿时热血沸腾,寻思着如何进入洞中,将三个女人掳走。但是,尧天就在洞外不远的地方踱步,他知道,以尧天之能,要在他的眼皮底下掳走三个女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久,尧天回到了洞中,并与一个女人亲热起来。他感到机会来了,立即悄悄地接近洞口,意欲对尧天进行偷袭。尽管尧天功夫了得,但是,尧天正在全力干着那事,这时候的防备是最松的,武功也是最弱的,一定可以一击得手。没想到两个婢女突然扑了上来,破坏了他的偷袭。
他狠狠地瞪了尧天一眼,恨恨道:“若不是那两个婢女碍事,你已经丧身在我剑下了。算你命大,我们后会有期。”
说着,转身向外掠去。
“你还逃得了吗?”
尧天大喝一声,迅速掠了上去,手中宝刀电闪而出,一道凌厉的刀气向着布托狂撞而去。
布托见了,心里暗凛,想不到尧天刚刚干完那事还能如此娇捷,危急之中,身形闪动,避开尧天的攻击,跟着长剑连晃,漫天剑影中,一连攻出三招,剑挟风雷,威势无比。
这家伙避招出招,一气呵成,武功相当不错。尧天也不禁暗赞一声,宝刀东砍西劈,将三招攻势一齐化解。布托十分明白尧天的功力,一点也不敢怠慢,凝神屏息,极其庄重地一剑一剑劈将过去。
连续击出二十多剑同,他那凌厉的攻势却无法攻入尧天的刀影之中去,不禁有些焦灼,大喝一声,手腕忽慢,横剑当胸,缓缓地扫过一剑。
“来得好!”
尧天大笑一声,手腕翻飞,一刀反劈在他的剑身上,“叮”的一声轻响,布托虎口一痛,剑柄已脱手而出,向外飞去。
布托大惊,身子往后急掠。可是尧天的动作更快,刀势突变,刀身转直,刀尖恍若电光石火般在往他的心窝攻去。
“嘭!”
一团凌厉的刀气击在布托的胸口,只听得惨叫一声,他偌大的身体立即飞了出去。
尧天跟着追了上去,刀光闪动,将空中飞出的布托劈为两半,空中洒下了一片红红的血雾。
年春和山妮也迅速赶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尧天,山妮顿时俏脸一红,连忙转身去察看两婢的伤势。
徐萍萍穿上衣服奔出山洞,看到两婢倒在地上,也连忙扑了上去。但是,两婢的内脏已被击碎,早已香消玉殒了。
尧天穿上衣服出来,站在两婢面前,心里痛悼不已。都是自己害了她们,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与徐萍萍亲热而将她们赶出山洞,她们一定不会死的。而她们却为了保护他和她们主子,竟然不顾自己武功低微,毫不犹豫地扑向武功高强的敌人,这叫他情何以堪?
徐萍萍也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们在名义上虽是主仆关系,实际上却情逾姐妹,两婢之死,使她痛不欲生,给了她心灵上极大的打击。
尧天亲自动手挖了一个坑,将两婢埋在石崖前,并用宝刀在石壁上刻下了“义婢”二字。
四人默默地在两婢的坟前一直坐到天亮,直到太阳照到了头顶,尧天才站起来,淡淡道:“我们走吧!”
三天后,他们来到狼山下面的狼山镇,见连月他们还未到,就在主要路口留下记号,将马匹寄存在客栈,四人出得镇来,往狼山奔去。
苍狼的巢穴设在狼山主峰的峰腰,连绵不绝的房屋随着山势层层上升,占据了大片山坡,气势十分磅礴。两边都是陡峭的悬崖,后面是高耸的山峰,除了正面之外,别无他路可以进入。
挨到晚上,尧天四人悄悄地潜到房前,正欲翻墙而入,黑黝黝的大门突然“呀”然大开,里面灯火齐明,两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血玉令主大驾光临,我等奉狼王之命,特来迎接令主大驾!”
左边背插长剑的中年男人朗声说道。
尧天心里暗暗一凛,想不到他们已有准备,一定是中午进入狼山镇的时候已经被他们发现了。人家既然以礼相待,他也不好即时发作,微微笑道:“夤夜来访,多有打扰,还请见谅。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背插长剑的中年男人答道:“在下剑狼,这位是师弟刀狼,乃是狼王座前二十四小狼之列。狼王得知令主前来,已在后殿恭候多时了。令主请!”
这家伙故意说出二十四小狼,显然是含有威胁之意,看他面色沉稳,足见修为不错,不知是否有赫特和布托那样的本事。若是二十四小狼都有赫特和布托那样的武功,这狼山将不啻于龙潭虎穴,自己此行也必定凶险重重。他心里暗暗有些后悔,自己实在不该提前上山,若是等齐连月他们再行动,把握就会要大得多。让他最不放心的还是徐萍萍,她的武功顶多只到达二流水平,带着她来涉险,实在是不智的行为。但是,将她一个人留在狼山镇,只会让他更加放心不下。
〖新翠微居文学网制作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尧天轻轻地向两人点了点头,微微笑道:“两位请!”
带着徐萍萍、年春、山妮三人大步走了进去。
进入院内,道路两边站着二十多名青衣大汉,他们一手握着钢刀,一手举着火把,整齐划一,气势不凡。
穿过两重房屋,登了两道石级,剑狼领着尧天四人走进了后殿,那个威名远播的苍狼就半坐半卧地躺在一把用兽皮做成的躺椅里,座位的两边各有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在替他轻轻地按摩,还有一个跪在他的双腿之前,用舌尖不停地舔着腿间的翘起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