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不要多管我的事。”
事后阿野整整一个月没有见他,他发出去的消息被男人故意忽视,就连他偷偷去找阿野和好,也被阿野当做陌生人一般,视而不见。
说错话的代价实在太大,那次以后,容秋就长了记性了。
后面再遇到这样的事,他就不再多问了。
少问多做。
这就是留在阿野身边最舒服的方法。
至于这个吻痕……
容秋拿着衣服去浴-室,随着清水的流动,很快消失不见。
-
秦牧野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吧的。
如果不是信任苏燃和苏家底下的城西酒吧,他也不会喝得这么酩酊大醉。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消除了他最近的所有烦闷。
但事后头脑也太过胀痛。
男人睁开眼,入眼皆是陌生之景。
不是他的宿舍,也不是被他的宿舍,看样子应该是酒店,干干净净的,空气中还有淡薄的酒气。
秦牧野半起身,他漫不经心地靠坐在枕靠上。
容秋就在他旁边。
但没有睡在床上,容秋正压着手臂入睡,左手还拿着一面半干的一次性毛巾。
估计是昨晚为了照顾他。
秦牧野的嗓子莫名干渴起来,这股痒意督促他起身喝水。而酒店的床榻质量不算上佳,床板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声响。
趴在床边的容秋唇间轻颤,原本松弛了的毛巾又被他狠狠抓牢在手中。
秦牧野顺势放慢了起身的动作。
从另一边下床,秦牧野定定地看着beta许久,柔和床头灯的灯光下,容秋的脸有种凝脂般的细腻感,似乎极为轻柔地触碰都会留下痕迹,而他的嘴唇却红润柔软。
终于,男人走了过去。
弯腰将半趴在床边的beta抱到了床上。
-
如若平时,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对容秋而言完全足够,但他这次就像被榨干了所有的精力一样,即使闭眼,睡梦里也依旧四肢沉疲。
容秋就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梦。
梦境之中他失去了所有。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而他唯一拥有的阿野也离他而去,他再见到阿野是在一个纸醉金迷的酒吧里,阿野左拥右抱着oga,看向他的目光带着不可言喻的冰冷和疏离。
就好像他是个随时抛弃的东西。
被男人推开的那瞬间,容秋被骤然惊醒,后脊骨处泛起细密的汗雾生生让他腿脚发凉。
是梦啊,是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