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还在怀疑薛将军把夫人转移走了?”
铁恨直接问道。
独孤焕看了铁恨一眼,说道:“铁大人,你认为呢?难道本侯的怀疑是无稽之闲心吗?”
铁恨轻笑说道:“侯爷英明神武,自是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若真是薛将军他们所为,他们也没有这样隐瞒的必要吧,他大可将此事与大家相商后或许会有更好的决策。”
独孤焕点点头说道:“铁大人所言自是有几分道理,但是很多事情只看明面一切都好说,但真正其背后有什么,谁也一时无法真正知晓。”
独孤焕心中还是有疑惑。
“那现在夫人到底在哪里?”
苏流漓急了,急着说着看着大家,眼神中充满着期待,似乎在期待有人给她一个答案。
“苏小姐,刚才你也在现场看到了,室里现场没有什么,但是在外围的杂乱干叶乱枝之下有血迹,虽然有人人为干扰刻意修整过,以看上去没有任何迹象,但是大家还是看到了!”
铁恨说出此话的时候,独孤焕一震,立马看着铁恨。
而苏流漓更是急着说道:“铁大人,刚才你带我们看到的那些血迹及一些打斗留下的,且不说是谁留下的,看来此地先前是有人来过的,如此一说,那夫人到底是被转移了还是被人再次劫身……这这……这越想越可怕。”
“什么,你们有这样的发现,看来是本侯眼拙了,苏小姐,说说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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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焕忙急着让苏流漓把事情再说一遍。
可是苏流漓却故意躲开独孤焕,说这些都是铁恨发现并分析给他们听的,所以要说还得铁恨来说。
“铁大人,具体分析如何?”
独孤焕急着想知道。
铁恨说道:“其实现场被刻意修整过了,而且迹象极为微弱,我也只能依据这么多年办案经验来初判一些粗略的观点,现场的血渍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据我判断血渍还很新,时限不会越出两日,而且多处乱渣之下皆有,暗室外围定然有人打斗厮杀留下来的,暗室中却一切规整,如此看来,有人真的来过此地,在外围进行了打斗,不论哪一方胜了,那么都会对夫人进行转移。”
铁恨极力言简意赅。
独孤焕听在心里,也一直在思忖着什么,他看着身边的苏流漓脸色急得煞白,便笑了一下安慰道:“苏小姐,先别急,夫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或许她现在应该在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你要知道,就算夫人眼下还在袁缺手里,袁缺定然不会为难她的,放心啦,或许这个你比我们都清楚。”
这哪里安慰,明明带着有些戏谑,这都什么时候了,苏流漓根本没有把独孤焕的话听半个字进耳中。
“我看袁缺使出这一出,定然有其它的计划,大家还是先散了,各自忙各自的事情,还要多调派人手全城紧逼,一旦有夫人的消息,便立即时行动,毕竟夫人多一刻不在,大家的担心便会多一刻。”
洪攀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看来他与铁恨早就有了说法,便都赞同大家先撤去,去其它混乱点去看看,或许有新的线索,他们都想知道袁缺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事情。
独孤焕忽然除去身上的披风,款款过去来了一个意外举动,竟然把自己的披皮盖在了苏流漓的身上,这一刻把苏流漓吓得,想躲开。
“苏小姐,临冬深夜,天寒身伶,小心着凉!”
独孤焕当着众人之面,竟然有如此举动,这可让大家都倍感诧异,但从此举动当中,好像大家都也明白了些什么,尤其是铁恨与洪攀,看在眼里却故意避开这温暖却极令人尴尬的场面。
“侯爷,我我……我不冷,多谢关心!”
苏流漓却还是躲开了,极为不好意思地来到铁恨跟前说道:“铁大人,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独孤焕没有因为苏流漓的拒绝举动而尴尬,更没有恼怒,反而脸上堆起了笑意,一直笑看着苏流漓,好像越看越可心的样子。
铁律司后山,四条黑影闪动掠过。
这个时候的铁律司,很多在处理很我混乱的大小案件之后,归来了大部分人。
四条黑影似乎对铁律司极为谙熟,他们所选择的路线很巧妙地躲过了铁律司最突然被发现的地方。
当他们来到高石墙之下的大门之时,他们细看了一下那门锁,大家互使了眼色,便正要闪身进入。
“什么人?胆敢擅闯铁律司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