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和君君怎么没在出站口那边等,反而跑来售票厅这边了。”澜溪怕母亲挂心,岔开了工作的话题。
“我想着刚好过来这边买票,我坐傍晚的车就回去了,我上车时接到消息你爸出任务时受了伤,现在在医院里!”谢妈妈说到此不免担忧起来。
“爸受伤了,严重吗?妈,我们一块回去吧,我不放心啊!”澜溪闻言紧张的问着,谢爸爸是名小警察,小镇里虽然没什么大事,但小案子也会不少。
“没什么大事,就是摔了腿,轻微骨折,你回去干什么,我才刚将君君送过来,再说你还得上班。”
“我可以请假……”
“请假什么,在这大城市里找份工作那么容易么,得好好干,争取稳定下来!你爸又没事,就是我得回去,不然怕他一个人在医院里没个人照料。”
“潇潇啊——”谢妈妈唤着她的小名,低头看了眼站在俩人身边的君君,凑过去语重心长道,“你今年都28了,现在君君也长大了,该为自己个人问题想一想了,女人的青春你都错过了,趁还有机会抓紧些,你总不能一辈子一个人过吧!”
“妈,咱们快排队买票去吧!”澜溪头大,忙挽住谢妈妈的手再牵着儿子往售票大厅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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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
刚刚结束会议回来的贺沉风坐在总裁椅上,眯着的眼睛微微出神的看着桌面。
如同她昨天所说的,将钢笔归还了回来,只是不仅仅是钢笔,还有辞职书。
目光凝在辞职书上,有几分疑惑窜上,贺氏的待遇向来不错,很多人都拼了命的想要挤进来,每年一次的招聘是h市应征人数最多的,所以这个谢澜溪的辞职,令他不明所以。
手指有节奏的在桌面上轻轻的叩,第一次,碰到了令他如此耗心神去想的事。
蓦地,他倾身向前,同时按下了内线,“言秘书,纪助理的顶替不用了,你暂时辛苦一些。”
随即,他捻起桌面上的辞职书扔到了垃圾桶内,眸光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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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拂。
因为回去时看到儿子膝盖上的伤口,澜溪没有让儿子洗澡,只是用毛巾替他擦拭了下,怕感染到伤口。
“宝贝,疼不疼?”她已经知道儿子受伤的过程,虽然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但不免还是心疼。
“一点儿不疼,我是坚强的男子汉!”君君摇头,脸上摆出特别勇敢的神情。
“你哟!以后可不准这么不小心了。”澜溪伸手*溺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头。
“妈妈,今天救我的那位叔叔好帅好酷好高大!看这手帕,就是他给我的噢!”君君眼里又涌现出那种崇拜的神情,美滋滋的晃动着手帕。
澜溪笑而不语,今天一晚上儿子都一直在重复那位叔叔,她听的耳朵都快起茧了,抓过儿子手里晃动着的手绢,“妈妈一会儿帮你洗一下,然后你再好好保存,好不好?”
“好!”君君大大点头。
澜溪拿过手帕,是深蓝色的,没有什么特殊的花样,很简洁干净的男士手帕,抻开间才发现右下角很镌绣着字母‘h’。
手微微一抖,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