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麻药过了,时书萱才慢慢转醒。
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火辣辣的疼,时书萱扛不住呻吟出声。
一直守在床边的白芳荷,听到时书萱的声音,立马激动的站起身。
“萱萱,你是不是醒了?”
时书萱缓慢的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一项疼爱她的白芳荷,她一下子就委屈的红了眼眶。
“芳荷阿姨,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白芳荷也忍不住红了眼,说:“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我们萱萱福大命大,肯定没事的。”
看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流失,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时书萱当时就在想,如果她活着,一定不会让害她如此的人好过。
“芳荷阿姨,我割腕自杀,爷爷爸爸那边怎么说?”
白芳荷听她说是割腕自杀,又气又心疼。
“你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极端?你爸爸已经在想办法,说服你爷爷把你放出来。没想到你居然闹出割腕自杀这一幕。
还好你爸爸和爷爷比较心疼你,也没多说你什么。
但是你知不知道时锦她……”
提到时锦,白芳荷脸色就沉了下来,眼底全是不满和谴责之色。
“时锦她怎么了?”时书萱心急的问道。
“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白芳荷怕她身体受不住,打算循循渐进的告诉她。
“你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你爸的血型跟你不合适,唯独时锦都血型附和。
她趁着这个机会提出了条件。要一份当年丧礼的宾客名单,以及你手中百分之一的股权。”
“什么?”听到要她手里的股权,时书萱惊得从床上做起来。
“斯。”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怎么了伤口疼吗?”白芳荷担忧的问道。
时书萱深吸口气,缓下那股疼痛,心急的说:“她真的要走我手中百分之一的股权了吗?”
“嗯。”白芳荷点头。
“谁说要给她了?我没有同意要给她!!!”时书萱愤怒起来。
白芳荷为难的蹙眉,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