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朴道思那虚弱的模样,朴永顺又实在不忍心。
他决定先把孙子治好,再施家法。
然而,真正切脉问诊后,朴永顺才惊愕地发现,孙子所患的日蚀症,以他的能力,根本无从下手。
随后,他求助于医学界的诸多朋友,除了一位朋友,在某本古籍上见过日蚀症这三个字,其他人连日蚀症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知道日蚀症的那位朋友,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病,根本不了解具体的治疗方法。
最后,唯一的希望,落在了刘青身上。
听说刘青今天在中医药大学讲课,朴永顺早早地就来到体育馆。
可是,他是校外人员,保安根本不让他进体育馆,他只能在外边等待,一直等到公开课结束,才趁着出去的人流,混了进来。
“你是棒国人?”
听朴永顺汉语说得字正腔圆,刘青上下打量着朴永顺问道。
“我的国籍是棒国,但我的母亲是华夏人,我是半个华夏人。”
朴永顺实话实说道。
“朴道思摆擂台是你的主意?”
刘青又问。
“当然不是!”
朴永顺连连摆手,“怪就怪我,教授朴道思的同时,没有正告他,我这一身医术的源头,以致于让他产生了欺师灭祖的想法。还望刘教授念在他一心求取医道,济世救人的份上,救他一命。”
“你比你孙子懂事多了。”
见朴永顺说得情真意切,刘青微微点头,旋即,撕了张纸,在纸上写下治疗日蚀症的药方。
其实,这个药方,刘青刚才讲课的时候,已经讲过了。
即便现在不给朴永顺,过后,朴永顺也会通过其他渠道拿到。
“每天一副,连服七天,日蚀症自可痊愈。”
朴永顺是医生,用不着过多交代,刘青直接把药方递给朴永顺。
“谢谢刘教授,谢谢刘教授!”
接下药方的朴永顺,又想跪下来给刘青磕头,但被刘青伸手一拦,拦了下来。
“抓紧时间服药,再过几天,这个药方也没用了。”
刘青叮嘱朴永顺。
“是是。”
朴永顺连连点头,随后低头仔细查看起药方,当他看到最后一味药材是千年野山参时,刚刚转晴的面色,瞬间又变得阴霾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