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嘉树装委屈:“可是我想你。”
“呸,你就是想耍流氓。”花晚才不回应他肉麻的话。
蓝嘉树忽然把她抱起来亲,咬她的鼻尖:“流氓怎么了,小爷我就是看上你这个花姑娘了。”
“不行,不行,都十一点啦。”花晚阻止他不老实的手:“我妈都打过电话了。”
蓝嘉树对她向来好脾气:“那我送你吧。”
“你也喝酒了,我打车就好。”花晚依依不舍地从沙发上下来。
“打车我要也送你,万一我老婆遇到变态怎么办?”蓝嘉树不放心。
花晚笑:“谁有你变态呀?”
“你说什么?”蓝嘉树挠她痒。
两个人瞬间在小小的客厅闹成一团。
最后大长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哎呦喂,我错了还不行?”
蓝嘉树这才把她拥抱住,亲了下说:“走吧。”
“这几天我就不来找你玩啦,我暑期作业还没完成,答应杂志的稿子也没画。”花晚解释说。
“不能来我家画吗?”蓝嘉树只想在她身边,总感觉世界上再没第二个人能像她这样带给自己无处不在的快乐。
“你呀,有时间也去看看爸爸,看看老人家。”花晚忍不住批评:“家人同样很重要呀。”
“我倒是想陪我爸呢,他哪有空?”蓝嘉树无奈,又换了策略:“开学后你可以来和我住吗?”
“看你表现,没好吃的我可不来。”花晚觉得他的行为举止有时很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儿,又透着股叫人不禁想要蹂躏的可爱。
“你都喜欢吃什么,给我列个单子。”蓝嘉树追问。
“自己想去!一点都不虔诚!”
——
暑假的时光转瞬即逝。
早就习惯和妹子们胡闹的花晚只是偶尔去陪陪蓝嘉树,大部分的日子仍旧待在宿舍里,跟梁凉那几个姑娘赶作业、画同人、嘻嘻哈哈地八卦事情。
“小树过生日你送他什么了?”梁凉在卧谈会上认真问。
“还没赶上过呢,可能送他画吧,看他好像什么都不缺。”花晚靠墙抬着腿消水肿。
梁凉叹息:“我男朋友马上就生日了,我想给他买个单反镜头,可是要八千多,好贵。”
“我借你吗?你有了再还我。”花晚问。
“不用啦,借钱心里不安。”梁凉是个家教严格的妹子。
一直在聊微信的王绮衫忽然开口:“娘娘,你要不要做模特兼职?给些少女读物拍些做发型、化妆之类的照片,多拍几次就够了。”
梁凉本跟她本不是特别熟络,现在也许是太需要钱的关系,又知道王绮衫常上小杂志,不由燃起希望:“真的吗?”
“恩,明天帮你问问。”王绮衫答应。
花晚在自己床上沉默围观,不晓得该不该插嘴。
——
午后放学时,教学楼里是一天最热闹的功夫。
花晚见身边终于没有熟人,才把憋了整宿的话讲出来:“你别随便相信王某某好吗,她什么时候会好心帮人呢?”
“我看看情况嘛,要是不靠谱我肯定不干啊,主要是画商业稿付款太慢,来不及嘛。”梁凉向来软绵绵,提起事情也无奈。
“所以说我借你啊。”花晚好心肠。